如有上课不认真者,不好意思,罚站!
再不听话者,我就只好用我的木箭打手心了!
提议被民主地接受了,并且被写成公约,作为一种制度,我称之为“君家寨小学生守则”,这一天大家都学得快快乐乐。第三天,一个名叫沿歌的破小屁孩公然又要挑战我的威信,罚站不听,手杖伺候,从此,大家再无敢犯者。
第四天,许多持观望态度的寨民纷纷来我的教室听课,窗户处坐满公开课的听众,最后连族长也惊动了,听了一节三字经课。
课后,族长满目疑惑,很认真地问道:“莫先生究竟是何人,实在不像是一般逃难的流民啊。”
我挑动我女人敏感的泪腺,眼中饱含泪水,颤声说着一个凄惨的故事:一个西安富家子弟,酷爱诗书,从小便研习雅壶投射,正当弱冠之年,准备前往京都参加科考,战火残酷地摧毁了家园。亡命天涯间,不想遇到另一个同是逃难的紫瞳妇人,两人相知相怜相爱,便一同结伴,不久有爱的结晶女儿夕颜,好不容易来到巴蜀安定下来,却又遇窦家兵残忍地进行屠村。
“苍天呐,我莫问早已是无家可归的,”我泪流满面,抖着嘴唇,向族长跪启,“若得族长救我妻女一命,我愿结草衔环来报啊。”
族长被深深地感动了,甚至赐我君姓,要将我加入君家寨中族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