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齐了十人向前追去,那对夫妇早已不见踪影。
我拉着板车,来到一处山脚僻静之所,眼前正是一汪泉水,便吁下一口气。
段月容飞快拉下绷带,嫌恶地清洗了泡在蛆水里的紫眼睛,指着被我的鞋底板扇了肿得老高的脸,木然道:“你是故意的吧。”
我干笑了几声,赶紧拉了拉他,“兵贵神速,还请段世子加紧赶路才好。”
我扒下了那个大疮疖,赶紧洗了脸,同段月容两人换了件偷来的衣服,将斗车拆了,沉在湖中,绕过纳西,向赤水前去。
段月容自梅影山庄一劫,加上连日来营养不良的减肥餐,瘦了起码有十五公斤左右,跟个竹竿似的。平时稍微弯个腰,细皮嫩肉又国色天香的,胸前装了两小团夕颜的尿布,装起女人来还真像。而我长相平凡,平时又大大咧咧的,说话声音再压低稍粗些,扮个男人也不是难事,加之古代娶“大娘子”乃是常事,我们这一天终于顺顺当当地到了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