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快地向后施轻功跑去,还没起步,就已颓然地被绊倒,两个小童面带笑容地闪现在我面前,“花姐姐不乖,要受罚。”
我的腿传来一丝剧痛,低头一看,原来已被一根极细的银丝缠着,勒出血来了。
“花姐姐再乱动,这只脚就要被切断了。”那小孩笑着说道,手微一用力,我痛叫出声,血流得更猛。
另一个小孩跑过来点了我的穴道,然后轻触我的脸颊,“来,花姐姐,我们回家。”
我打了一个冷战,好冰的小手。
这时风随虎已经手握一个童子纤细的脖子,轻轻一捏,那个小孩的头颅应声而断,远远被抛在地上,小小的身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云从龙也将两个童子击飞出去,两人又合在一起,一上一下对付其余的童子,不一会儿,六个童子全部倒地。
川北双杀向我走来,身上洋溢着我从未见过的可怕杀气。我再回头看我身边的童子,只见二人依然那样纯真地对我笑着,却对川北双杀视而不见,径自抬起我,向前走。
那笛声一变,只见刚刚打倒在地的童子一个一个如鬼魅般慢慢站了起来,就连那个头被拧掉的童子,也站起没有脑袋的身子,一步步向我们挪来,渐渐将川北双杀围成一圈。川北双杀的表情渐渐骇然起来。
那两个抬我的童子只是扯着那奇怪的笑脸向前走去,我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脸皮有些青,眼眶黑黑的。这几天日日血腥,我不由得联想到,这些小孩的脸有多像那在战场上死去了很久的尸的样子,而童子们脸上那诡异的笑容自始至终没有消失过,亦没有变化过。
这八个小孩,根本不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