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寂白如果真是那种变态人物,也不会提醒她最近危险了。
当然,如果只说对法医这行的热爱,她觉得,慕寂白的的确确会有些非同常人的执迷不悟,否则也不会在家里藏那些瓶瓶罐罐。
“外冷内热?”时娇蓝惊疑不定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他……为什么叫你宁司月?你不姓司,姓宁?”
司月怔了一下。
她的身份证明上自然还是原名,和房东签约的时候,用的是真名,所以慕寂白也清楚。
原本她是准备过些日子去改名字,反正她的户口在自己手里而且还是单独分开的,再出点钱的话,那姓氏也不是不能彻底去掉,只是之前没时间,后来忙的忘了。
不过,提到这户口,她倒也想起一件小事儿来。
宁家三个孩子,除了大哥之外,她还有个小妹,但她小的时候却是个没户口的黑户人员,上学的时候才补了独立的户口,与宁家其他人不在一户上,当然,也多亏了这样,她对自己的决定权才更大一些,要不然,想将户口从家里迁出来还是个麻烦事儿。
“我……是不是不该问?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此刻,见司月脸色有些白,时娇蓝连忙道。
司月这才轻笑了一下:“只是取个艺名而已。”
“你这艺名……不太讨巧,将来有可能会被别人黑的。”时娇蓝实话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