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已经开始重新审视面前的男人了。
他二十五六岁,外表看上去很稳重,但每次说出的话却都让她哭笑不得,不过也可以证明,这人的确是真的古怪,有洁癖、不喜交际、还有些自我……
“宁小姐,我们的伙食是算在一起的对吧?也就是说,同吃一锅饭,我想在你没有找到另一半之前,没人比我们之前的关系更亲密,所以……饭菜每样留两口。”
“说什么亲密关系,想吃菜才是你真实目的。”司月翻了个白眼。
“你不觉得让我吃这些,却眼睁睁看着你将这么多好菜送给别人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吗?”慕寂白丝毫不觉得害臊。
司月嘴角一扯:“不觉得。”
慕寂白眼神一暗:“我突然对你的身体构造很感兴趣,也许你的心脏和别人不一样,都不会心虚的。”
“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司月顿时笑喷,“慕法医,你要是再对我进行这种恐吓,以后每天都是全鼠宴,而且我开始喜欢晚上练习腿脚功夫了,要是半夜吵到你了,别介意啊?”
“希望宁小姐身体健康,你要是出了问题,我想我就算降低要求也会给你的身体做一系列检查的。”慕寂白认命的看着眼前的饭菜,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开吃起来。
不过司月做的饭菜味道本就很好,倘若没有装在饭盒里的那些,他对这全鼠宴还是十分满意的。
二人这一顿饭吃的尤为不和谐,慕寂白心中不平衡,因此对她雕刻的老鼠也品头论足、各种嫌弃,偏偏吃的比谁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