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金针自黑衣人天灵盖插入,黑衣人只是瞪了瞪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已经命殒当场。
“老子生平最讨厌穿黑衣服的家伙,呸!”
那人浑身雪白,除了露在外面的脸,不光是穿着,就连头和胡子都是白的,看上去像是一个已经年近花甲的老翁,却是红光满面,精神矍铄。
“白老怪,白老怪你在哪儿呢,快出来,我们约定好的腊月初八日在襄阳城比武,你小子如何敢不赴约呀!”
正和自己比试武功到了劲头上的白寒枫,一听外面这声音,整个人竟然更加兴奋起来了。
他忽的从地上站起,转身朝洞外跑了去。
“苏烟河,你可是苏烟河?”
苏烟河突然从白寒枫身后跳了出来,一拍白寒枫的肩膀大声叫道。
“正是你爷爷我,嘿嘿,想我了吧!”
白寒枫猛地转身,身后出现的,果然是江南圣手苏烟河,此人武功和白寒枫不相上下,两人曾经比武多次不分输赢,所以约定今年的腊八节,在襄阳城一决生死,必须分出个胜负不可。
虽然武功这两人旗鼓相当,可苏烟河却比白寒枫多了一个本事,那便是医术,中原武林当中尽人皆知,当今天下论医术,当属丹溪先生朱丹溪与江南圣手苏烟河两人,但那丹溪先生还有个雅号叫做医死不医活,而这苏烟河却是有求必应,所以苏烟河相比那丹溪先生,名声更好上许多。
只是这一个痴迷医术之人,竟然也在武功上跟白寒枫这等二流子较上劲,怕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想,时时刻刻都想,我早就准备去襄阳城等着你的,可不想经过鬼哭岭的时候,被我师叔把我给带回梵净山了,师公他老人家又罚我在金顶峰思过,所以不便下山与你决斗,不过我知道,等你耐不住寂寞了总会来找我的,可你却这么晚才来。”
“哼,什么狗屁师叔师公的,难道比你武功还厉害?”
“嘘!”
白寒枫赶紧对苏烟河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东张西望一番,现没人,才小心翼翼的对苏烟河道。
“这话可不敢乱说,虽说我那师叔是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可武功却是比我高出太多,更别提我那师公,我们两个在他们面前,怕是塞牙缝都不够。”
苏烟河皱了皱眉头,对白寒枫说到。
“他们会不会生病呢?”
白寒枫一愣,也是认真的想了一想。
“这是人,那总是会生病的吧!”
“嘿嘿,那就好,等他们生病的时候,就是我比他们厉害的时候,你说对不对,就像你,虽然武功我们分不出个胜负,可我比你厉害,我会治病!”
白寒枫双眼瞪得通红。
“老子今天就跟你分个胜负!”
白寒枫当先一脚踢了过去,苏烟河来不及躲闪,结结实实的被踢中。
“哎哟!”
苏烟河搓了搓被白寒枫踢中的脚脖子,破口大骂!
“白老怪,你你你竟然偷袭我,你这个小兔崽子,看爷爷我今天补好好收拾你,打不赢你我苏字倒着写!”
白老怪先是挠了挠头,很是认真的问道。
“苏字倒着写,这该怎么念?”
“你傻呀,苏字反过来那当然是赢啊!”
这次轮到苏烟河先制人了,他话还没说完,已经一拳挥了出去,白寒枫反应迅速,竟被他躲了过去,气的苏烟河吹胡子瞪眼。
一击未中,苏烟河第二下紧接着就去了,他左手悬空一抓,已经暗自集结内力在手,然后一把朝白寒枫抓了过去,白寒枫一挑眉赶紧一个下蹲险险避开,顺着苏烟河手指出去的真气竟将对面树枝上的冰坨子砸掉了一大堆。
白寒枫见苏烟河使出内力来,大骂苏烟河不是个东西。
“白老怪,都说了是一决生死,使出内力有什么奇怪的吗?”
“亏你还被称为什么江南圣手,还是医者,下手为何如此狠辣!”
不远处,一个女子的声音缓缓传来,两人寻声望去,却是一个戴着斗篷的女子,女子身形娇俏玲珑,却是看不见容貌。
“你是何人?为何会来到这金顶峰之上?”
白寒枫没有见过圣姑,自是不知道她是谁,因而有此一问,可那苏烟河却不知为何,一见到这女子便浑身开始起抖来。
“白老怪,我们的比试改天再进行,今天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诶,这……”
白老怪一脸疑惑,正打算找那戴斗篷的女子算账,谁叫她吓跑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一个活人,可再去看时,那女子却也没了踪影。
“王八蛋,气死我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