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长歌将蔺卿阁越做大,虽然她刻意的和长宁轩保持顾客平衡,但就凭长宁轩那做生意态度,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顾客大多被蔺卿阁吸引了过来。
无论长歌如何刻意,这平衡到底是保持不了了。还多亏了长宁轩垄断了生意,京中就两家水粉铺子,导致了蔺卿阁的生意好的一不可收拾。
长歌除了日日经营生意外,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往林言琛那里跑了,并非是因为长歌当初答应了他,而是她现自己喜欢去,喜欢和林言琛在一起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二人先前因为四年前的事而产生的隔阂早已烟消云散,林言琛见一切渐上轨道,倒也不逼着长歌回到他身边了,二人一直这么相处下去,这都是早晚的事。
一眨眼,便到了十一月份,北方的天气俨然已经入了冬。
这日,长歌从沐府抱了个大炭炉和一些碳到了林言琛家,笑道:“亏着沐二少到如今还没回来,不然依他那怪性子,知道我天天在沐府顺东西,又要找我麻烦了!”
林言琛闻言有些无奈的笑了,心道他怎么会怪你,这沐府你要拿什么都可以。
林言琛见长歌冻得两颊通红,接过炭炉,立刻点燃了,捂住了长歌的手道:“外面怪冷的,怎么也不多穿件衣裳。”
长歌笑嘻嘻的抽回了手道:“我身强力壮的,不怕冷!”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因为林言琛这体贴的举动心花怒放。
身强力壮?
林言琛看了眼她细的仿佛一折便能折断的胳膊,无奈的摇了摇头。
点燃炭炉后,屋子没一会儿便暖了起来,林言琛拉过长歌坐在炭炉旁烤火道:“今日怎么这么早便来了?”
长歌道:“今日蔺卿阁关门了一日,毕竟最近生意太好,伙计们怪操劳的,给他们放天假,也让长宁轩开心一日。”
“此话怎讲?”
长歌一脸小得意道:“因为只有我们关门了,他们生意才好点不是?”
林言琛愣了下,随即无奈的笑道:“你啊,这么嚣张,也不怕长宁轩找你麻烦!”
长歌闻言,唇边的笑僵了下,也不继续说笑了,道:“说句实在的,我也不是完全不怕,虽然蔺卿阁有沐家撑腰,毕竟长宁轩背后的势力太大,可是就算我想尽办法保持着客源的平衡,那长宁轩也太不给力了,我有什么办法?”
林言琛道:“你说你刻意保持客源的平衡?怎么个刻意法?”
“就是偶尔弄弄限量销售,提提价,或者让店内某种货物断断货一类的,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总不能关门大吉吧。再说了,我想做的并不是压垮长宁轩,而是希望打破长宁轩的垄断销售。希望除了蔺卿阁外,更多的水粉铺子重新开张。”
林言琛道:“这做起来怕是有些难。除非让长宁轩彻底关门,但你碍于他们的势力,又不好太过打压。”
“不错!正是如此,不过事在人为,不努力试试看怎么会知道结果呢?”
林言琛道:“我记得你以前是个不爱惹事的性子,只一心追求安稳生活,如今为何执意和长宁轩对着干?”
“曾经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只要那些让你恶心的人和事还在,躲到哪去心里都安稳不了,为了我自己心里快活,我也非要拼拼看不可!”
林言琛闻言,看向长歌的眼底浮现出一丝光亮,长歌不愧是他看上的女孩儿。其他女子再好,也比不了!
二人围在炭炉旁烤火,时不时的聊几句家常事,气氛融洽至极。
屋外,不知不觉有雪花落下,纷纷攘攘洒满京城,平等的遍布各个角落,落在了林言琛与长歌所在的破旧屋头,也落在了最繁华的核心地带,皇城。
宫里,荣贵妃一身华服,披着雪貂大氅,站在宫门前,看着落雪纷飞。
这时,一个宫人送了一封宫外来信,信中说的是长宁轩生意被抢的事 。
荣贵妃双眼微微眯起,“这群蠢货,这点事也做不好!区区一个沐家,也敢和本宫抢生意?”
荣贵妃的贴身宫女道:“娘娘,不过是个生意罢了,那沐家虽不是官家,但是在京中势力不小,娘娘您没必要……”
“你懂什么?!当年先皇后在的时候,她那长宁轩可是全京生意最好的,据说陛下也是因为这个注意到了她,如今本宫开,怎么能比她差!!”
荣贵妃想了想道:“我记得当年先皇后的长宁轩最出名的一种水粉名为焕颜,是一种花汁所制,先皇后曾在宫中养了不少,她死后本宫为了讨陛下欢心,只能处处学她,将那些花都弄来养着了,也留了种子,你先带几株焕颜花给长宁轩,让他们用花汁做!”
宫女立刻拍马屁道:“娘娘果然聪明,若是有了那如今千金难求的焕颜,咱们定能将生意抢回来!
“抢回来生意算什么?敢给我找不痛快,那蔺卿阁必须关门!你去……”荣贵妃附耳在丫鬟耳旁低语了几句,眼中闪过一丝狠意,那丫鬟领命退了下去。
……
长歌和林言琛烤了一会儿火后,身上已经不冷了,林言琛做回了书桌旁温书,长歌拿了本时下最时兴的话本子看。
一般林言琛温书的时候,长歌便会自己找些安静的事情做,不去打扰他。
二人就这么安静且自然的相处着,一眨眼,便到了中午,长歌又要去做饭了。
如今她顺沐府的东西上瘾,今日从沐府得厨房顺了些山珍海味来,午饭做了香辣肉丝,麻辣大虾,炒青菜,还有三鲜汤。
这大冷的天,没有比在暖洋洋的屋子里吃辣东西更刺激的事了,然而林言琛不喜辣,只是吃青菜和汤,长歌见状,却故意坏心眼的剥了个辣虾递到林言琛嘴边。
林言琛刚张口准备吃,谁知长歌一把将虾塞到了自己嘴里,嘚瑟道:“哈哈,你还吃不吃了?”
谁知林言琛双眼微微眯起:“吃!”
语毕,起身快速来到了长歌身边,对着长歌吻了下去,长歌一惊,准备推开他,谁知两只手被他固定住了。
林言琛的吻技越娴熟,没一会儿,长歌便被他吻的七荤八素,最后连反抗都忘了。
待长歌呼吸不畅,林言琛才放过了她,额头抵着她的,道:“长歌,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