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觉得呢?”女人笑着反问了句,心里却暗骂这家伙越来越-色-了,认识他这么久以来,每一次的见面一次却比一次更加没正行,言行举止更为形骸不羁。就跟此刻一样,问话你就问呗,为毛还要把头伸过来啊?
看到萧遥盯着自己领口直瞅,那模样好像恨不得把眼睛扣出来丢进去一样,这让女人即为气恼又是感到无奈。
“我觉得应该也是黑的。”萧遥坐直身体,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下面就不知道了,要不也让我瞅两眼?看看是不是一整套?对了,我们已经见两次面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可你却已经知道我名字了,这很不公平啊,是不是?”
女人嘴角一抽,桌子底下的双腿也不由自主交叠一起,一副防备的看着他:“我姓纪,单名一个瑟字。”
“忌-色?”萧遥眼底闪过一丝意味,随之又满脸痛心疾:“怎么能忌-色-呢?你这样一个大美人,就应该受男人宠爱才对,怎么可以取这么个看破红尘的名字啊?”
边上的白诗诗听到这话眼角忍不住轻颤了下,随之面带无奈的笑道:“先生,是纪律的纪,瑟瑟秋风的瑟,不是你说的那个忌-色。”
“我就说嘛,正常人谁会取这么个名字啊?”萧遥一拍大腿,在俩女无语的神情下,乐道:“不过话说回来,美女你跟我一个朋友真的很像耶,不仅是名字都有一个纪字,而且你们俩左-胸-上都有一颗黑痣哦,形状大小也都一样,这可太巧了呢。”
一听这话,纪瑟瞳孔忍不住收缩了下,难道他刚才把脑袋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心中震动之余,纪瑟却是一脸平静:“确实很巧,不知道萧先生这位朋友是哪位?您与她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
白诗诗神情也在这一刻变得严肃起来,脸上尽是若有所思之情。
“纪女士觉得呢?”萧遥意味深长的笑问:“她连这么隐秘的部位都能给我看,你觉得我跟她应该是什么关系呢?”
纪瑟听完嘴角狠狠-抽-搐了下,旋即淡然笑道:“能够得萧先生垂青的女人,她可真是一个幸运儿呢。”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那朋友本身就很出众,貌若精灵般唯美,身如蝶儿般曼妙,说是倾国倾城都不为过啊。”萧遥啧啧赞道:“最为难道是她的声音,就跟幽谷溪水般清脆,在-床-上的时候一喊叫起来带劲的不行,光是听声音都能让人-欲-罢不能呢。每每如此,我都听得浑身骨头都酥了呢。”
“还真是一个可人儿啊。”纪瑟眼里闪过一丝愠意,表面却不动声-色:“萧先生失陪一下,我去个洗手间。”
“好,要不要一起去?”
纪瑟身体一颤,强忍着怒意,笑道:“洗手间有男女之分,萧先生大可随意。”
“那算了,我还以为可以一起呢。”
纪瑟闻言心生一股掐死他的冲动,要不是这家伙的武力太过恐怖,此刻她肯定会付之行动,而不是-硬-生生憋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