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度,这气势,还有那一脸凶狠的表情,看得一边的白玖心惊胆战,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脸上也浮现一股担忧和复杂。
尼玛,这不会把我老婆那层膜给-戳-没了吧?这家伙,老子都还没-插-过呢,可你竟然先下手了,而且还是两根手指。
马勒戈壁,太气人了啊。
气归气,不甘归不甘,可白玖心里还真没有半点恨意和愤怒,有的尽是感激和担忧。深怕费了这么大工夫,还不能把蛊毒给解开,这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相比他的忧虑,云朵却瞪大双眼,涣散的瞳孔再次聚焦一凝,本来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紧绷如弓,粉-嫩-诱-人的小嘴也传出道道魅惑娇呼声,身体也随之轻颤连连。
水-花-四-溅,就像在泥坑中抓黄鳝一样,柔软和吸力紧紧笼罩自己两根手指,差点没把萧遥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在勾起涟-漪。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指在里头搅弄了几圈,突然萧遥眼中精光一闪,嘴里大嗬一声,右手猛地拔出,水伴着他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却又糜烂的曲线,云朵也在这时爆出一道痛苦并快-乐-的喊叫声,旋即身子瘫坐在沙上,抽搐了几下昏迷过去。
白玖见状连忙跑过去,看到她只是昏迷过去后,暗松一口气的同时,也起身看向萧遥,当看到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条银白-色,脊背带着一丝金线,如蚕蛹一样的虫子,神情怔楞了下:“这就是...”
“不错,这就是-春-意蚕蛊,也就是导致你老婆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萧遥看着在自己两根-湿-潞潞的手指上-蠕-动的-春-意蚕蛊,强忍着心头的那一丝涟-漪将它丢进一个玻璃杯,呲牙一笑:“好在这并非是与下蛊人心意相通的本命蛊,所以才能用这种方式轻易解决!”
“马勒戈壁...”一向儒雅的白玖,看到这个折磨了自己老婆三年的祸害之后,脸上杀机毕露,大骂一声就拿起茶几上一根捣茶叶的小-棍-子,凶神恶煞的要弄死它。
萧遥见状连忙制止:“你-干-什么?要是把这家伙给弄死了,你的蛊毒也别想解了!”
“啥?”白玖怔楞了下,一脸不解的看着他:“这玩意跟解我蛊毒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萧遥点点头,旋即又看了看还保持着刚才那副姿势的云朵,连忙说道:“先把你老婆抱到楼上去吧,不然我真怕自己在看下去,会忍不住收走她那层膜啊。”
一听这话,白玖双眼浮现一抹意味深长:“你不会,因为你不是那种人。”
说是这样说,但白玖还是走过去用毛毯盖住云朵,然后抱着她走进一楼的房间。倒是不说他不相信萧遥,只是老让自己的老婆在别人面前叉开双-腿也不行啊。
看着白玖的背影,萧遥苦笑了下,习惯-性-的抬手就要摸鼻子,可当嗅到右手上的那股女人味,连忙停下来,快步走进厨房清洗了下双手,等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白玖坐在沙上,正盯着那条-春-意蚕蛊看,脸上杀气腾腾,这模样,要不是萧遥事先有交代,恐怕现在这条-春-意蚕蛊怕是已经被他碎尸万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