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本来对于布局栽赃这刘二黑这事,我也属于是临时起意,当中其实也欠缺了很多必要的反复推敲,比如整个过程就没有详细的推演过,只是走一步看一步的状态而已。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只是考虑到大体的把物证落死,把这刘二黑的罪名坐实,却没有更进一步的想到这红莲审讯刘二黑,其实主要并不是要找出谁偷了这笔钱,更重要的是,她要找出那笔钱在那里!!!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是不会轻易的弄死这刘二黑的。
想到这里,我便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回答道,“尊使,属下觉得此事关系重大,这刘二黑暂时还杀不得,属下建议对此等顽固不化之徒,应该对其使用宗门最严酷的刑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他说出藏宝的地点为止。”
“李,李德……你--不得好死!”
刚才一段时间喘l息的刘二黑稍微恢复了些气力,听得我建议用宗门最残酷的刑罚给他过堂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这小子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咒骂道。
“呵呵呵呵,大师兄所言极是,来啊,把这伙贪赃枉法的孽障都给我押下去,带回行馆审问!”这红莲说着便对着手下的那群红衣马仔一挥手。
红衣马仔们闻言,便立刻麻利的将刘二黑等一干人等五花大绑后,准备押解出去。
“座!!您给我作保的呀,座!!”这李福生见几个马仔上前要绑他,也顾不得捏着还在淌血的断掌止血了,对着我像条受了惊的狗一样,手脚并用的拼命爬了过来。
红玉等几个红莲的亲随认得我,也知道我和这红莲的关系,见状后,便有些探询的看向了他们的主子红莲。
而红莲见状,便也转头看向了我。
说实在的,这娘们看人的时候眼神慎得慌,看得出这娘们似乎是并不太愿意让这李福生例外。只是也许是为了顾全我的面子,并没有直接下令让红玉他们几个上前将李福生从我面前拖走。
我自然识相,便和气的拍了拍这李福生的肩膀安慰道,“李福生啊,你不用担心,啊,这刘二黑是刘二黑,你是你,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把实情给尊使汇报清楚,相信尊使是不会难为你地~~”
说实在的,我说这番话的时候,其实心头多少还是有些打鼓,就是怕这李福生不识相,万一狗皮膏药一样的贴上我,赖死赖活的不肯跟着红莲去她的行馆受审那会让我很被动,那这种情况下,为了和他划清界限,那我也就只能一个巴掌把他扇出去让红莲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