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兄弟我当时因为急着找那些活着的孩子就一个劲的逼问那个任先生的下落,这当口关于李昌珉他们杀人抛尸的细节倒是没问这么仔细。还是经验不足啊。我想着连忙就回身准备去市局重新提审李昌珉。不过走到一半,又担心重新碰上那个母夜叉,就在招待所的走廊里来来回回的游移不定。
“诶?你这瘪犊子干嘛呢?”师傅听到走廊里有响声,就警惕的出来打探,现我正唧唧歪歪的走廊门口徘徊。
“哦,哦,师傅,要不这事您去问吧”我有些惴惴的说道。
“你这瘪犊子是咋回事?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市局那帮孙子欺负你了?!”老罗看我神色不对,立刻警觉起来,很护犊子的激动起来。我估计他是以为我因为率先拿到了李昌珉的口供,招来了市局那帮人的羡慕、妒忌、恨。
说实话,我是被欺负了,不过和这老罗理解的还有着很大的差距,而且这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承认的,就是当着自己爹娘也不可能承认。师傅算是我半个爹了,不过这么丢脸的事我可没脸对他说。而且我就算说了,估计会给他嘲笑,我估计他八成会说,“被老婆打了有啥大不了的?打是亲骂是爱嘛。你小子就是欠收拾!”在师傅的眼里,这梁警司是我老婆的最佳人选,估计八成就得说出这样的话来。
所以我连忙慌慌张张的想解释,“不是啊师傅,不是,我只是觉得,觉得这个,这个——”不过觉得了半天也觉得不出啥东西来。
“觉得啥啊?走!跟师傅走,师傅给你评理去!”老罗也不管祥贵了,把招待所的门给反锁了,就拽着我气势汹汹的往市局跑去。
兄弟我真是有苦难言了,我这一路上玩命的要逃回招待所,甚至连抱电线杆子的招数都用出来了,这给师傅看了,反而更加坚定了他找市局那帮人算账的决心!他罗大右的徒弟,他自己能打,可不意味着谁都能骑在他徒弟头上拉屎拉尿!欺负他徒弟,这就是不给他罗大右的面子!他罗大右好歹也是为阴司为市局辛勤耕耘了半个多世纪的老人了,这么不给他面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走!有师傅在!你别怕!!!”老罗越想越气,说着就用力一扯,我那小身板就纸糊似得被老罗一把给从电线杆子上拽了下来。
“师父啊,真没啥事啊,您要相信我……”
……
我就这样被老罗连拉带拖的拽着去了市局。
“刘德贵,你他妈给我出来!”老罗拽着我到了市局以后,站在大门口就破口大骂的就要找刘局,我看他这是故意的要把事闹大,想着在全局的同僚面前捞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