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要走出这里,就必须一瞬间制住这些人,那是绝无可能的。
公冶墨深深看了夜雪一眼,却对外面道:“你们都听到了。”
窗外突然闪现几条人影,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正好十人,他们单膝跪地,毫无感情的答道:“是!”
公冶墨冷声道:“既然知道了,就自己去领罚吧。”
十个人转眼消失无踪,院中又恢复寂静,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夜雪点点头,淡淡7;150838099433546道:“这次隐藏的不错。”
夜雪坐在铜镜前,任由丫鬟服侍梳洗装扮,收拾妥当后,花厅里已经摆下早餐。
公冶墨坐在主位,只见夜雪梳起朝天近香髻,带了一对赤金碧玺流苏步摇,四支翠玉簪子,斜插了一支大大的赤色芍药。着一身红缎滚黑锦绣金的广袖深衣,可谓艳丽不可方物。
然而,这样一身喜庆的装扮,在她清冷的气质下,那红竟也隐隐透出几分冷冽来。
公冶墨的身边侍立着一位衣着略讲究的侍女,她原本专注的为公冶墨布餐,却在看见夜雪的时候一下子怔住。
夜雪冷漠的视线扫过她,便在公冶墨对面坐下。
公冶墨皱了皱眉,沉冷的声音道:“你还未向本王问安?”
夜雪抬起狭长的凤眸,与公冶墨对视,然而她眼中的冷厉到了他的眼中,就像一束强烈的光线射进无垠的夜空,压迫感缓缓从心底升腾。
夜雪垂下眼睑,起身,规规矩矩的给公冶墨请安,声音冷冽如冰,道:“王爷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