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看着叶氏掏出来的金叶子,脸色变了。
李东阳原本听到叶氏说有证据,还以为是什么的证据,结果他看到叶氏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来的东西是金叶子的时候,内心一阵咆哮。
这个女人真是蠢到家了。
这种金叶子,虽然没有什么特征,但是太后最爱用来赏人。
这是要打自己的脸?
“这就是你所说的证据?这又能证明什么?”
太后看到金叶子以后,脸色黑了。
这些人是故意来破坏自己的心情的吗?
“这些金叶子是她们在的家中给奴才的。”叶氏急切的道。
谢清婉舒了一口气。
如果只是一个金叶子,根本不能让人怀疑自己。
“叶氏,叶氏是吗?我且问你,当时我跟公主如何到你家中的?你又为何收留我们?我记得当时你出去打探消息,带回来的可是说全城戒严,要抓异族的。
在天齐的京城,搜捕异族是什么概念?定然是跟我们有关系的不是吗?在那样的情况下,你为了公主身上的金叶子都能帮我们,怎么现在反过来咬我们一口了?怎么是找到比公主更有钱的了?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居心否测?”
谢清婉不露痕迹的强调自己一直跟平宁在一起的事情。
太后自然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正是因为平宁说她是可靠之人,她才没有再多进一步。
“我......”叶氏说不上来。
她要说什么?她对谢清婉根本就不知道。
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萧嬷嬷带下去。”
太后烦了。
哭哭啼啼的影响了平宁。
“皇后,既然看到了哀家,你也可以回去了。”太后的语气中已然有了不悦。
皇后听到自己被赶,也不再多客套,领着李东阳离开。
谢清婉却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是言深的错,让太后娘娘烦恼了。”
太后心里本没有太多的气,但是谢清婉这一跪,倒是跟李东阳她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言深,你起来,哀家知道你是好孩子。”
谢清婉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太后娘娘,言深知道,不管言深有什么样的身份,哪怕就是此刻言深是公主从小一起长大的,公主中了毒,言深没事,都注定是要受人质疑。这一点,言深自己知道,是以便一直都很小心,但是连累太后,是言深万万没有想到的。
太后娘娘宅心仁厚,言深自觉罪恶深重,今日回去,便学习太后娘娘您对观音菩萨的敬重,以消言深心中的不安。”
太后被她逗乐了。
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
“哀家可算是知道平宁为什么喜欢你了。这小嘴今儿是抹了蜜了?小小的年纪,正是欢乐无忧的时候,学我这半截入土的人作甚?你有一颗向佛的心,哀家便知足了,佛堂你这还小,远离了吧。”
太后也不知认为谢清婉能坐的住。
谢清婉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弃。
现在她要思考的便是如何要光明正大的将佛经张贴到皇宫外。
她不能脱的时间太久了,不然朱彝一直找不到自己,他会离开。
毕竟,朱崇儒根本不可能让他在外面那么长时间。
第二天一早,东柳早早的看到谢清婉趴在桌子上睡着。
她不由的心疼。
“小姐,你又何必。”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谢清婉。
“东柳,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