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婉在夜里醒过来的时候,觉得的浑身不舒服。
尤其是脑门,略微有点膨胀地疼痛。
大概是自己睡多了。
的确,重生以来,她从没有睡过一整天的。
自己这一病,也不知道会影响到多少事情。
虽然都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事情不能做,但是在她看来,只要能够有效果,每种办法都是可行的。
更何况,自己不过是在真正的病上加了一点点料。
她想要坐起来,却是浑身没有力气。
“醒了?”
她正要用劲的身子,顿时僵在原地。
这个声音,是朱彝的。
“清婉,是我。”
谢清婉在听到他说是我的时候,感觉他似乎是站了起来。
朱彝?他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但是根据她上次醒来的时间推算,自己这一觉,即便是不到黎明时分,也差不多多要在半夜了。
“蕴之?”这个时间他还在?是刚来还是来了好久了?
“刚醒来还是不要乱动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蕴之怎么会在这里?”
她问出心中的疑虑。
“可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谢清婉刚想说没有,他已然到了自己床前。
烛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影子倒映在她的床上,莫名的,她觉得自己的头疼,似乎减轻了不少。
“蕴之怎么会在这里?”
谢清婉又问道。
谢清婉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
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烛光,此刻谢清婉看在眼中,便是的明灭不定,跳动的光亮将他带着疲惫的脸颊分割得愈的棱角分明,半明半暗中,他始终没有开口。但是看向谢清婉的眸光深处像是有数不尽的星光点缀。
谢清婉一时忘记了自己准备再问他的问题。
“手给我。”他于床前站住,缓缓的向谢清婉伸出了手,口中又吐出了几个字。
谢清婉一愣,一时没有能反应过来,她不禁挑眉道:“手?”
“手。”朱彝又淡淡地重复了一遍,他修长的大手依旧保持不动的在她眼前。
要手干嘛?
她突然心慌了一拍。
谢清婉不知道朱彝要自己伸出手要做什么,她微微迟疑了下,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朱彝应该是没有什么坏心思的。
不然,他在自己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大可对自己下手。
没有必要非要等到自己醒过来了,才下手。
而且,他们也算上是盟友的吧。
谢清婉忐忑的看着他,只见他缓缓的将手搭在了自己的脉上。
好一会儿,他就那样安静的给自己把着脉,房间中静谧的只剩下她们的呼吸跟蜡烛不时暴起的火花。
这样子安安静静的朱彝,看上去异常的平静。仿佛如月光一样不疾不徐。谢清婉越过他看向窗外。
窗外的夜空,已经开始泛起一丝微弱的光亮,新的一天即将要开始了,星光渐渐的暗淡下来,那微弱的光与的遥远的那丝亮交织在一起,一时间形成了异样华彩。
两人的话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