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知道，最多只是感叹一句，他很厉害，和看世界上任何一个其他的名人一样。

如今是真的有了敬畏之心。

她看向敖启钧和顾思妤二人走掉的方向。

顾思妤仰着头，笑靥如花，不知道和敖启钧说着什么悄悄话。

只见男人解开扣子，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到了顾思妤的身上。

顾未眠的眼睫微微颤了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当然很厉害，我也知道，我的那几个动作对他来说不过只是几个小麻烦。”

如果敖启钧不厉害，她怎么会那么狼狈？

最后甚至只能选择同归于尽的方式，才从死亡中解脱。

可是说到底，她还是输了。

顾思妤什么都没有，但她只要有敖启钧就可以了。

顾未眠就还是拿她没办法。

如果敖启钧不厉害，也不可能成为霍砚的宿敌。

能够作为世界第一人的宿敌，且纠缠了那么多年，甚至一度和霍砚平起平坐，又怎会是等闲之辈。

想到这里，她低头看霍砚，却撞进男人幽暗的眼眸中。

他的目光深沉如入了夜的大海，漆黑黑一片，看不到尽头，更像是一个可怖的漩涡，就要把顾未眠吞没。

不过一瞬，男人就垂下了眸子，面无表情，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没有生。

顾未眠眨了眨眼睛，她刚刚是……看错了吗？

她歪了歪头，好奇的看着霍砚。

霍砚却纹丝不动，垂着眸子像是入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