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长俪宫?哼,长俪宫本来就是应该是她鸢墨,没想到被一个洛西凤占了先机,洛西凤离开了,洛西凤的宫女还要霸占着长俪宫不肯离开,真是只贱人一对:“这个宫女实在是太碍眼了,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人,实在是不好动手,今天晚上,你带着几个人在回到长俪宫的路上等着这个水荣,把他给我带过来,一定要记住了,静悄悄的,不要让别人现了知道了吗?”
“是,奴婢明白。”竹梦看见皇后娘娘没有责打自己,心中就算是放下来一块大石头,退这出了楚离宫的大门。
鸢墨扶住自己的额头,看着青铜中的自己,这是什么鬼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站起来双脚踏过满地的狼藉,来到了梳妆镜前面,鸢墨静静的给自己梳着头,好像周围的一切狼藉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若不是你的话现在什么都是我的,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既然我现在不能拿你怎么样,那就先由你的宫女来带你受过吧,洛西凤。”
所有的仇恨都寄托在了洛西凤的身上,鸢墨丝毫感觉不到,刚才的花瓶碎片,已经扎破了足下的丝履渗出来鲜血,依然在慢慢的梳着头,给自己染上胭脂水粉。
水荣从琉璃瞳的宫殿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部都黑下来了,宫里面除了巡逻的侍卫没有别的人了,水荣每次回到长俪宫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这一次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更何况水荣的修为并不是很高,所以周围有什么特别涌动的能量的时候,水荣也是感受的不是很清楚。
“就是前面的那个人了,赶紧上去,行动一定要快,皇后娘娘说过了不准留下后患。”竹梦藏在暗处看着水荣已经过来第一个转弯了,嘱咐从皇后宫中带出来的太监,三个太监点点头,一起冲了出去。
水荣继续往前面走,眼前突然出现三个太监,水荣一看事情不太妙,刚要施展木魂力麻醉眼前的人,可是却被人捂住了抠鼻,吸入了一种花粉,这是曼陀罗的花粉,水溶以前用它炼药,是一种麻醉性质的花粉。
水荣吸入了曼陀罗花粉直接晕倒在了地上,竹梦方从暗处走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水荣,冷笑一声,竹梦和水荣同样都是一宫中的大宫女,可是因为皇上偏爱洛西凤,所以把水荣放在了身边,可是竹梦却只能在鸢墨的身边受尽欺负:“给我带走。”
“是。”三个太监一起抬起了水荣,水荣虽然已经被麻醉了,可还是有一丝丝的意识,凭借着最后一点的意识,水荣看准了抬着自己的一个太监腰间的令牌用力的拽了下来扔到了地上,太监急着抬着水荣没有现什么异常。
回到楚离宫的时候,水荣已经完全晕死过去了,三个太监把水荣扔到了地上,鸢墨一边喝茶,一边拿着小镜子看着自己精致的妆容,露出来意味不明的微笑:“这就是那个宫女,果然是,这张脸和它的主人一样,让我不想看到也不会忘记。”
旁边的一个太监接收到鸢墨的眼神,从外面端进来一盆水朝着水荣泼了下去,冰冷的凉水刺激着水荣,麻醉的效果开始渐渐的退了下去,加上本身就是木魂力的治愈,身体已经开始慢慢的恢复了,水荣睁开眼睛。
世界怎么还是晃动的,看着眼前的鸢墨,鸢墨?皇后的地方,洛西凤都已经不在了,皇后干什么还要把自己绑到这里来,水荣感受到了一阵不好的预感,要让皇上现自己不见了起码要等到明天,这期间会生什么,谁也不知道:“醒过来了?醒过来了就自己站起来,躺在我楚离宫的地板上面,别脏了我的地方。”鸢墨看见水荣已经醒过来了,自己也回到了主位上面。
水荣努力的站起来,可是麻醉的效果还是有的,晃晃悠悠的站不稳当,鸢墨冷笑一声:“以前在长俪宫的时候不是挺神气的吗?还能帮着洛西凤欺负本宫,本宫记的当时你推了本宫,今天本宫叫你过来,就是想听你乖乖地认错,因为这件事情一直压在本宫的心里面,本宫一直都放不下。”
水荣在心里面冷笑一声,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想要绑架自己,肯定是和洛西凤有关系的事情,鸢墨怎么会为了一个宫女大动干戈,不过自己的性命会不会有危险就不知道了,现在的局势还不是很明朗:“皇后娘娘,这说的是什么话,皇后娘娘在宫里面一直都是得到皇上的恩宠,皇上的后宫只有一您一个人,皇后娘娘还是不满足吗?什么时候奴婢推了你?奴婢认错,再说了这一次皇后娘娘也算是惩罚了奴婢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现在自己势单力薄,还是在鸢墨的地盘,水荣唯一的办法就是装出来软弱,先妥协吧。
鸢墨冷笑一声,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嘴脸:“你现在巴不得我死吧,哼怎么了?没有了西凤贵妃给你撑腰,现在你就不敢造次了吧,本宫的地方,其实容你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