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被棠棠的话噎住,偏偏那地方坚挺依旧,哪怕扯上裤子,也遮不住难堪。
再抬头看,现棠棠已经气呼呼的走了。
怎能不气?在拍卖会上见到他时,心生欢喜,以为他是特意来找自己的,结果见了面,却不给她好脸色,还吼她。
她越想越生气,满肚子委屈:“看一眼怎么了?凭什么吼我?以前又不是没看过!再说,他也看过我的啊!”
他不但看过,他还吃过呢,她也没因为这个就吼他呀!
步子不知不觉慢下来,棠棠面露迟疑,仔细回忆了片刻……忽然觉得不对。
以前虽然看过,但是……貌似每次都没看清楚。
真是吃亏!
……
顾凉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他颓废的躺在沙上,闭着眼睛,脑海中回想起刚才生的种种,就感到无比的糟心。
忠贞这个词,因伴侣存在而存在。
单身男人没有守贞的概念,在外面遇到合适的,碰巧自己也有需求,寻欢作乐是常态,更没道理为一个心中另有所爱的女人去禁欲。
诚然,顾凉的糟心,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被棠棠抓包的难堪,但更大部分原因,是棠棠的反应。
她丝毫,当真是一丝一毫,也没表现出……醋意。
所以,她完全不在乎那个女人在包厢里做过什么吗?
哪怕他真的和别的女人生些什么,她也无所谓?甚至可能会好奇的睁大眼睛在一旁观摩?
顾凉抬起手臂压在脸上,懊恼痛苦得已经不想再睁眼面对这个世界了。
裤裆处忽地一凉。
顾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