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你的卷宗档案。”慕紫打断他,“酒保那天没有看见你,酒吧门前的监控录像也没有拍摄到你进入的画面,你在说谎,陈北岸先生,我想这就是你的律师接连两次败诉的原因。”
陈北岸沉默不语。
慕紫继续说道:“对陪审团而言,谎言意味着有罪,如果一个人没有罪,他何必要说谎?但我知道,还有另一种原因,会使人说谎,比如……出于私情的袒护。”
陈北岸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的蜷缩起来。
“你宁肯坐牢,也不愿意说出那晚你在哪里,难道结果会比蹲监狱更可怕?”慕紫平静注视眼前的男人,突然问,“和枫枫有关?”
陈北岸的神情僵住,眸底愈加阴沉,“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聊的,这次会面可以结束了。”
“所以我猜对了?”慕紫反而笑了下,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摆在桌上,轻轻推到陈北岸面前,“那晚你和她在一起?这个女人是枫枫的妈妈?”
陈北岸的脸色彻底黑沉下去,他猛地起身:“够了!不管你查到了什么,请立即住手!慕紫小姐!我不需要你那可笑又幼稚的同情心,也不需要任何人为我伸张正义!你这样的律师我见得太多了,你们觉得自己很伟大?很了不起?抱歉,我一点也不觉得!我只觉得你们这些律师就像跳蚤一样,没有自知之明,又如此惹人厌烦!”
狱警见犯人情绪不稳定,立即走过来。
慕紫摆手示意不用。
“陈北岸先生,这张照片是枫枫给我的,你能相信吗?八岁的孩子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四处寻找证据。”慕紫说道,“枫枫有句话说的很对,这是一个歧视儿童的社会,你只是在一厢情愿的牺牲,根本不在乎枫枫心里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