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都被许配了婚事,杜佳晨自己一个人空落落的回到屋子里,倒也不是对祖德有多难忘,而是觉得自己连累了靖国侯府,累的父亲和母亲为自己担忧,所以心情抑郁。
子衿和子佩大气都不敢出,今天一早就伺候小姐起床洗漱,等着接旨,所以直到现在也没人现花瓶里的金盏菊被换成了花里胡哨的月季花。
大花骨朵的香味浓郁,杜佳晨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看过去,问道:“子衿,谁把月季花带到屋子里的?”
子衿和子佩对视一眼,纷纷摇头。瞧见她不舒服,子衿忧心道:“小姐,奴婢这就把花换了。”
两个人把花瓶里的月季取出来,细心地现上面的刺已经被人刮掉了,茎上用草绳捆住,并且十分细心的在花瓶里添满了水。
“要不要跟小姐说?”
子佩碰了碰子衿的胳膊,子衿隔着帘子看了一眼杜佳晨,小声道:“小姐的心情不好,咱们侯府戒备森严,定然是哪个奴才办事不力,这点小事就不要跟小姐说了,我们自己处理了就好。”
两个丫鬟把花瓶弄好,然后退了出去。
院子里的人忙忙碌碌,自打接了圣旨,侯府里就开始人仰马翻,各个院子里忙前忙后的准备。也不知道准备什么,许是皇上赐婚,所以要把侯府里打扫的一丝不苟。
侯夫人幽幽的叹了口气,点了三根香,对着菩萨像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