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丽瞪完了看门人,对容臻说:‘容少将,你看,咱们两家这么深的交情,你总得给几分面子是不是?能不能先把我儿子放出来啊?“
黄可颐目瞪口呆的看着张翠丽,原来这才是张翠丽来容家的真正目的。
见容臻没有回答,张翠丽心急。
“容少将,我儿子是冤枉的,我知道他得罪了恩宝,你要为恩宝出气,把他抓到牢里关几天,这气也该解了吧?”
纪恩宝皱眉,张翠丽这话不就是在说容臻只手遮天胡乱抓人吗?
纪恩宝正要出言维护容臻,黄可颐却比她更激动。
“舅妈,你别胡说了,容少将是军区长官,给黄延表哥定罪的是法院,关容少将什么事!”
张翠丽,“可是你表哥是他抓走的啊,我当然要找他要你表哥!”
“张女士,有什么不服气的你就上诉,别在外面随便污蔑别人的名声,我想小叔应该也跟你说过,污蔑军区高级将官是什么罪吧?”
张翠丽缩了缩脖子。
纪恩宝见她偃旗息鼓,这才转身,牵着纪恩皓跟容臻走在前面,黄可颐走在后面。
因为纪恩宝替自己说话,容臻心情很好,嘴角微微翘着,让一直偷偷看他的黄可颐忍不住心荡神驰。
但容臻的笑只维持了短短一瞬间,仿若昙花一现。
张翠丽见纪恩宝和黄可颐都进去了,拉着黄瑶也要跟进去,被容三夫人拦住了。
“咱们容家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都可以进。”,然后吩咐看门的,“把门关上,别让阿猫阿狗钻进来了。”
张翠丽看着容三夫人趾高气扬的背影,气的啐了一口。
“呸!有什么了不起的,连自己男人都管不住的女人,还敢冲老娘耍威风!”
结果张翠丽嗓门大,容三夫人没走远,听到了张翠丽的话。
容三夫人瞬间反身回来,逼近张翠丽,“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说一次!”
张翠丽气焰一下落了下去,“我……我是说我男人,虽然没有钱,但是对我却巴心巴肺的好,别的女人再好看,他也从来不多看一眼……”
其实容三夫人的事,还是黄可颐给张翠丽科普的。
容三夫人冷冷的笑了一声,到底没有跟张翠丽当面开撕,瞪了张翠丽一眼就又回去了。
张翠丽拉着黄瑶气呼呼的回去,结果回到纪家,就看见黄松海一瞬不瞬的盯着一个方向在看。
张翠丽顺着黄松海的视线看过去,看见黄松海盯着一个女佣人的背影,眼神还有些痴。
张翠丽一把拧住黄松海的耳朵,“黄松海,你给老娘说清楚,你盯着哪个骚,娘们在看?”
黄松海一下回过神,赶紧想要拿下张翠丽的手,“你快放手,让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张翠丽不依不饶,“你都敢背着老娘看骚,娘们,你还怕被人看见?!”
黄松海见有几个下人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有些下不了台,一巴掌把张翠丽的手拧开,走了。
张翠丽气的脸都绿了。
黄松海一向老实,对她也是唯唯诺诺的,可是自从来了纪家,她时常看见黄松海眼巴巴的盯着纪家的一个女佣人瞧。
那女佣人是个寡妇,长相艳丽,张翠丽看见她那副狐媚相就不爽。
她跟黄静慈说了几次,还反倒被黄静慈说她捕风捉影的。
张翠丽也看的出来黄静慈对她很不耐烦,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容家,纪恩宝去看谢馨,纪恩皓被容逸拖走了。
谢馨因为瘫痪了十多年,身体本来就很弱,再加上最近容家的糟心事也不少,所以一时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