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东王家为代表的世家,还有幽州前来给自己站台的家族商贾还有作坊主,说明白了大家的权利和义务之后,吕鹏和大家告别,船队继续前行,然后折入汉水,目标荆州。
路过黄祖的地方时候,黄祖亲自到江边拜见,那真是千言万语,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该好。对于黄祖,吕鹏就简单的安慰了一番,因为自己实在是不想和他撤上太大的干系,因为黄祖就是荆州军阀中的军阀,走动过近,会被刘表猜忌,自己没必要惹这个麻烦,于是继续前行。
离着荆州不远,刘表的代表在江岸上迎接设宴,表达了刘表对吕鹏的敬重,说了无数鼓励的话语,当然这都是废话。
之所以刘表没有出来亲自迎接,吕鹏没有亲自到荆州拜访,这是按照当时官场上的规矩,两个级别相同的封疆大吏,是绝对不能在另一个封疆大吏的治所之内相互见面的,这是造反的罪名,当然,现在大家都在造反,遮羞布还是要的不是。
于是吕鹏继续沿江而上,在这一年的七月,总算是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新野朝阳码头。
在吕鹏到达的时候,朝阳码头已经是旌旗招展锣鼓喧天,人山人海鞭炮齐鸣(当时没有鞭炮哈)反正那就是一个热闹。
大船靠岸,糜方直接踩着跳板上来,随着跳板一上一下,那身段,优雅的狠。对着吕鹏拱手:“我家主公——”
“贤弟,你可想死我啦——”一个人哭丧一样哭喊着冲了上来,上前一把,拉住吕鹏的衣袖就抹他的眼泪鼻涕,当时将吕鹏恶心的上去就是一脚,当然,这不过是冲动,因为一个大老爷们能对外人哭的如此肝肠寸断,就好像死了老子娘一样,这天下,独此一份,绝无分号——大耳贼刘玄德。
于是吕鹏赶紧在袖子里一阵掏摸:“我的芥末面儿呢?刘处,好你个东西,你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丢了,看我回去如何收拾你。”
既然芥末面儿没了,抱头痛哭的曲目也只能取消,于是吕鹏就深情的给刘备一躬到地:“兄弟来迟,让玄德公受苦,死罪死罪。”
结果眼前一黑,一个瓦罐大的拳头轰的一声雷在了吕鹏的肩膀上,吕恒肩头一耸,硬生生扛住了这一拳,脚步却纹丝不动。
接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沉雷:“你小子还是这般抗揍,好啊好啊。”这不是张飞还有谁?
一个绿影闪动,吕鹏二话不说,来个先下手为强,一拳挥过去。
结果他的拳头就好像砸在了钢板一样,被震得微微生疼,岂有此理,打你还反伤了我,这场子得找回来,于是上去就是一脚。
结果绿影闪动,黑影再现,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这个黑影的屁股上。
“来的好。”一声大吼,绿影再次扑来,吕鹏变拳为爪,一把抓住那绿影胸前的黑色:“你在摇动,将你的胡子拔光。”
“放手放手快放手,我服气了你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