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鹏的舰队浩浩荡荡的保护着自己的船队,冲进了长江。
站在船头,感受着浩浩殇殇的长江水的壮阔辽远,感叹着祖国大好江山的无限美好,感受着在这长江之上,一条破破烂烂的商船,给这绚丽的美景增添了一道凄婉的美,与这美景是如此的不和谐。
破烂的商船?什么状况?
结果吕鹏正纳闷儿呢,那个商船竟然迎面驶向了自己的舰队,然后直接打横寨的船队前面,拦住了吕鹏舰队的前进,船上一个人,披头散衣衫破烂,冲着吕鹏的坐船声嘶力竭的高呼:“前面可是幽州牧主公的座驾吗?”
吕鹏就左右的看了看自己的侍卫,很纳闷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确定的问道:“这个人似乎在找我,而且他好像还认识我,这里是江南耶,我在这里还有熟人吗?难道我真的成了赛孟尝似专诸的秦琼秦叔宝了?”
秦琼秦叔宝是谁大家不知道,但是这个人认识自己的主公已经是确定了,于是新任的侍卫长,就肯定的对吕鹏道:“可以肯定,这个人是找您的。”
吕鹏就趴在船沿向外张望,距离还很远,根本看不清楚,于是吕鹏就对身边的水手吩咐,赶快丢下绳索,请这位我的熟人上来,他乡遇故知,这是人生三大幸之一呀,赶紧的备办酒席,我们要老乡对老乡两眼泪汪汪。”
漫长的水道,令人指的速度,没有任何娱乐的行程,的确让人寂寞的抓狂,如果碰到一个老乡,喝一点小酒,谈一谈过往的事情,却也是一件乐事。
绳索甩出去了,那个破烂的商船靠了过来,船上的那个人就抓住绳索,哆哆嗦嗦的想往上攀爬,刚爬了两步,就哎哟一声,重新跌回到了自己的船上,要不是那个勉强操控船只的舵手,丢了船舵扶了他一把,估计这个家伙直接掉水里去了。
吕鹏就一皱眉,他已经看出来这个人身上有伤,而那个舵手,似乎伤得比这个人还要重,只是因为看着是主从的关系,不顾自己伤重出手护主。于是赶紧吩咐道:“放下网兜,将这个老先生和他的舵主都拉上来,就他那破船,也没有再修理的必要了,直接就抛弃了吧。”
两个网都放下去,在上面人的指挥下,这个人和他的舵手,艰难的爬进了网兜,然后被船上用绞索拉了上来。
吕鹏想要上前帮忙,结果这个新的侍卫长直接挡在了吕鹏的前面,现在他严格的遵循着吕鹏的教导,在幽州之外,绝对不让任何人靠近吕鹏,绝对不再走原先侍卫长老大哥的老路,犯他的错误。
吕鹏就一把扒拉开他,这个人很死心眼儿,没看到对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吗?不过这样的死心眼,自己很喜欢,等一会儿,一定要名正言顺,大张旗鼓的给予表扬。口头表扬这东西,顺嘴就来,不过就是一口唾沫的事情,而被表扬的,那绝对会对自己更加感恩戴德,这才是惠而不废吗。
那个喊着要见自己的,竟然是一个老者,年纪都有60左右了。果不其然,就在他一只的手臂上,胡乱的裹着一个白布,上面有鲜血渗出,血色已经黑,一看就是负伤很久了。
吕鹏一边搀扶着这个老人,一边对着自己的侍卫吩咐:“赶紧去拿些咱们的金疮药来,给这位长者和他的仆人敷上,要快,这南方的天气,可是随时都能感染的,那是会要人命的。”
结果这个老者睁开昏花的双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吕鹏,在确认了之后,也不顾身上的伤痛,咕咚一声,就在船上给吕鹏跪倒,接着就嚎啕大哭:“主公啊,老天睁眼,总算让我见到了您,您可得给我做主啊,你可得给我救命啊。”
这一番哀求哭嚎,根本没有出吕鹏的意料之外,一看这德行,就是被水贼打劫了,看一下这个人是和自己幽州有联系的商人,这是半路遇见了自己,希望自己能出手帮忙。
吕鹏一面安慰着他,一面将他拉起来,然后命人送过来一把凳子,请他坐下,这时候随军的郎中也拿来金疮药,将他的破衣袖撕开,将裹着伤口的破布打开丢掉,小心的检查一番之后,对吕鹏道:“主公放心,这个伤口伤的时间不长,不会化脓的。”
这样吕鹏就放了心,于是就询问这个老者:“不知这位老者是怎么认识本官的,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我吕鹏能帮忙的,绝对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