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个人拉拉扯扯的上来,那个县令就直接指着坐在上面的吕鹏道:“你看看,这都多长时间了,证据确凿的走私犯当堂而坐,而我们堂堂幽州官人,竟然跟个狗一样在那战战兢兢,这部就是让钱给打趴下了吗?这一次,贪官酷吏郭全,勾结奸商——”然后指着吕鹏鼻子的手指就僵在那里了。
那个县尉认为这一定是出了什么尴尬,于是就掰开这个县令拉着自己袖子的手:“我说大人,我说郭全是一个奉公守法的人,你偏却不信,你看看——”然后当他抬眼看的时候,原本魁梧的身躯就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属下拜见主公。”这是吕家军出身的。
那个县令也赶紧整顿自己的衣冠,恭恭敬敬的上前两步,先给吕鹏施礼,口称主公,然后再次施礼,口称先生。
吕鹏就哈哈一笑:“一个是我的学生,一个是我的属下,今天却让我看了一场好戏,来吧,别跪着跪着,站着的站着,都过来这里坐下,说道说道,今天是怎么个状况?”然后斜眼看了一下郭全:“这位主角也应该坐下来好好的听一听。”
郭全闻听,当时魂飞天外,咕咚跪倒,再也不敢起身了。
而许杰也看向了那个锦衣卫千户,那千户在许杰鹰一样的眼神里,立刻跪倒在地,他知道,自己失职了,郭全,绝对有该杀的罪名而自己没有掌握,这下,自己要尝尝自己的家法了。
吕鹏也不管他们两个,对着依旧红着脸的学生道:“倒底是怎么回事?说说吧,我来当个判官。”
县令就再次躬身,却不坐下。笑话,不管是在官场上,还是师生的关系上,这里还真就没他坐下的位置。
那个县尉更是面容惨白,四目游弋,也不知道是该站着好还是跪着好,就更不要说坐着了。
面对自己的恩师和主公,这个县令就将脖子一梗,努力的挺起自己小鸡子一样的胸脯,尽量的装出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可惜,还是太过单薄了,就那小胸脯,怎么看也像一个小鸡子。
“学生彭敏,得到恩师的恩赐,虽然我在贫寒家里出生,却得到恩师的恩典,能够有兴进了先生的书院,成为先生座下的一个弟子,因此在当时,学生就立下了为主公肝脑涂地的宏愿,在上一次官员选拔的时候,弟子因考核合格,被恩师照拂安排做这信阳的一任县令。”
吕鹏就笑着点点头:“物尽其才,人尽其用,这是咱们幽州一贯秉承的用人原则,我可没有照顾你,还是你有着学识的。”
这个彭敏就再次谦逊了一番,然后开始说入正题:“学生刚来信阳的时候,这里刚刚被划入我们的领地,当时真是百业凋敝,流民遍地,好在主公英明,所施行的政策全部贴近民心,当时学生在和一群赶过来的同学官吏,没日没夜的按照主公的规矩法律,经过艰苦的整治,才有了现在百业兴起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