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种种迹象表明,张郃对袁绍的忠心是不佳滴,对于投降是没有心理负担滴,这样的猛将,自己是可以轻松收服滴。
和张郃对阵过,赵云对张郃的勇猛印象颇深,也真的希望张郃能加入自己的阵营,和自己并肩作战,那么自己的三哥,手下将再有一个无敌大将。
更何况张郃的威名,在整个袁绍集团也是出类拔萃的,在整个河北(黄河以北)地区,也是威名赫赫的,他真的希望吕鹏能收服张郃。
张郃被擒,没有受到虐待,捆绑他的绳索也不过是松松垮垮的,反正在千军万马之中,没有战马武器,即便是天下第一猛将,也是插翅难飞。
吕鹏端坐在任丘的大堂上,看到张和被推上来,脸上立刻表现出夸张的热情,张开双臂直接下堂,无限真诚和热情的给张荷解开背上的绳索,嘴里是连连抱歉:“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张将军,刚刚让你受委屈了,赶紧快看一看,胳膊是否酸麻?需不需要按摩活血?这可耽误不得,万一血脉不通,造成小儿麻痹,那可就毁了一个大将了。”
张合就感觉到一阵恶心,一阵的头皮麻,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正形儿呢?还是离他远一点为好。
冷眼看着吕鹏表演,张颌是一声不吭。
吕鹏就义正词严的道:“袁绍,虽然为四世三公身家显赫,但此人自视高傲,不尊下属,窃据翼州门生故吏之位,此乃小人也,将军追随他,就是明珠暗投,埋没人才,早晚必被其害,不若你我共同共事,为天下百姓谋平安,将军可否应允?”然后就拿出一副:“你跪下磕头啊,你弃暗投明啦,我都准备好了,礼贤下士的姿态了。
结果张郃大怒,义正词严的道:“袁公,弱冠登朝,则播名海内;值废立之际,则忠义奋;单骑出奔,则董卓怀怖;济河而北,则勃海稽。振一郡之卒,撮冀州之众,威震河朔,名重天下。现拥有四州,民户百万,以强则无与比大,论德则无与比高。岂是你这小儿能比?我羞与你为伍,今日落于你的手中,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这一番义正辞严,噎的吕鹏是知翻白眼,感情还是名声和背景害人哪,因为自己出身的原因,就连这个投降都投顺溜的家伙,都不想投降自己,可见自己的人品和出身是多么的悲哀。
话既然不能再谈下去了,那就只能暂时将张郃关押起来,等待以后慢慢的驯服。
看着昂扬而去的张和背影,吕鹏是一个脑袋两个大,真的为自己的形象悲哀,人家穿越到三国,四处召唤猛将,只要一两句话,对方无不纳头而拜,自己看看,招揽的这些人才,哪一个不是自己费尽了千辛万苦?耍了无数手段才成。
对了,既然你对袁绍如此忠心耿耿,那我就耍些手段,让你对他彻底失望,于是立刻召唤来一个锦衣卫头目躲到阴暗的角落,对着他小声的吩咐:“你现在立刻悄悄出城,赶本袁绍大本营翼州信都,散布谣言,就说张和已经投降了我,准备悄悄地接过他的家小。”
“然后让袁绍杀了张合的家小,对吗?”这个锦衣卫头子立刻心领神会的说出了吕鹏的心思。
吕鹏就愕然,就愤怒:“我是那么卑鄙的人吗?”然后点头:“你的这个主意很对,就是这个目的。”
这个锦衣卫就嘿嘿笑了:“主公放心,即便是袁绍不杀他一家老小,我也想办法杀了他们,然后嫁祸在袁绍的脑袋上,把他办成铁案。”
吕鹏就仔细的看着这个锦衣卫的头目,突然间问了一句:“你和刘处是什么关系?”
这个锦衣卫的头目立刻恭敬的回答:“属下原先是刘处的二哥。”
吕鹏就恍然:“这真是有弟,必有其兄也,这样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