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弦音只得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追了上去。
“这位大哥这位大哥!”
见人家就像是没听到一样,挑着两个空篓子一晃一晃地头也未回地往前走着,她只好心一横,冲上前就抓了他的扁担绳。
这一拉,对方才停了下来,回头见是她,皱眉:“做什么?”
艾玛,好年轻的神医。
眉清目秀、明眸皓齿、清清瘦瘦的。
神医通常不是应该鹤童颜的那种吗?在现代那些大学学医的,都是要比别的专业要读得长,都要五年八年的,这般年纪轻轻就能成为神医?
她甚至有些怀疑方才自己是不是读错了心里?
见她不做声,也不撒手,对方又不耐地问了句:“我问你做什么?”
弦音这才回过神,因为方才跑得太急,气息还未平缓下来,微喘。
“我.......我......我看大哥是神医府的人,想必......想必对医术也应该......应该知道一些,我.....能帮我看看吗?我伤得不轻。”
既然他有心扮作家丁,她也不能直接揭穿他是神医吧,通常想表现自己聪明,只会适得其反,只会让对方更加反感。
“谁说神医府的人就会医术的?既然伤得不轻,”他用头指了指前面,“一直往前走左拐,大概五十步,就有个医馆。”
说完,作势就要将她手里攥的绳子扯过去,却是被弦音一双手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