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深还沉浸在这个男人醒来的喜悦中,压根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反而问他:“王爷几时醒的?感觉怎样?”
看男人脸色,虽然依旧有些苍白,但是,精气神非常好,完全没事人一样,又是那个风姿阔绰的三王爷。
“方才醒的,毒已经解了。”卞惊寒回完,蓦地反应过来,脸一沉:“到底是本王问你,还是你问本王?”
管深又欣喜若狂在那句“毒已经解了”上,开心喃喃:“太好了,王爷的毒解了就太好了!”
喃喃到最后,眼睛都潮了。
卞惊寒:“......”
怎么一觉醒来,各种事情不正常,这人也变得不正常了?
当即蹙眉沉声:“去将吕言意给本王找过来!”
总能找个正常人问。
管深这才回过神,“哦哦是是好的”,便出了门。
卞惊寒摇摇头,将衣服自衣架上取下来,蓦地现自己的手腕上有一处严重的破皮。
他一怔,凝目细看,现并非破皮,而是咬痕,还不是轻微的那种,是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的那种。
他又莫名了,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到底生了什么?
这时,管深又折返了回来:“启禀王爷,吕姑娘不在房间里。”
不在?
卞惊寒怔了怔,他睡的时候,她不是说,自己会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吗?就是这样守的?
“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管深摇头:“奴才不知。”
一问三不知,卞惊寒有些头疼,不耐扬手:“去,去找个能回答本王的正常人过来,薛富或者李姑娘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