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扬袖指了指不远处的茅厕。
对方愣了一下,旋即明了,笑着点头:“哦哦哦。”
“刚好路过双鹿堂,然后......所以就这样贸然进来,实在不好意思,还请见谅。”
“没事没事,”对方连连摆手,“人有三急嘛,可以理解。”
话刚说完,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羌老爷留下的那五十两银票我们收到了,羌老爷实在太客气了,两张旧椅子和一个墙洞而已,我当时已跟羌夫人说过了,没事,谁知羌老爷还是留了银票下来。”
这次轮到卞惊寒怔了怔:“五十两?”
不应该是五百两吗?
当时他身上最小面额的就是五百两,而且,他正在气头上,也不想找管深和李襄韵拿,所以就干脆了留了一张。
“对,五十两银票,是羌老爷留下的吧?当时那间厢房.....”
“是我留的。”
卞惊寒瞬间明白了过来。
当时他留下银票离开,某个女人可是还跪在厢房里面呢。
用五十两将五百两换掉,是她的风格。
意识过来这一点,似乎另一个问题也有了新的答案,所以,雪府水是她自己买的?
挑挑眉尖,回过神来,才现男人正跟他告辞,他含笑颔:“您请忙。”
男人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住,回头:“羌老爷的头是.....”
卞惊寒眸光微微一敛,想起自己应该是白的,毕竟羌老爷在他们商界就是以白闻名,而自己今日可是一头乌丝。
“染的,染得如何?比起白,是不是显得年轻不少?”他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