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
卞惊寒将两人都收拾干净,衣服都穿好,弦音还没有醒。
他便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去走来。
第一次,觉得自己乱了方寸。
心口激荡着很多陌生的情绪,强烈得无以名状,也强烈得让他无所适从。
对什么无所适从,不论人,或者事,他还真的从未有过,从未。
然而,此时此刻,他就是真真切切地失去了主张。
等她醒来,该怎么面对她?以后该如何跟她相处?这些他都不知道,方才那一刻,他就是凭着一股心火,他就是气得狂,他就是疯了一般想要将她变成自己的。
他的确得偿所愿了,激动在所难免,甚至到现在他都还未平息,无论是狂跳的心,还是高昂的身。
这间厢房应该无人住,茶壶里一滴水都没有,铜盆里也没有水,他想要喝口凉水,洗把冷水脸都不行。
唯有走来走去,走去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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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零五十,两千一百,两千一百五......八爷,加上这些碎银,估摸着怎么的也得有两千五百两吧。”
八一好久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了,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已。
八二更是朝秦义竖起了大拇指,对其佩服得五体投地:“太子殿下说他不打算给的时候,奴才还在想呢,他们肯定是事先商量好了的,大家都不给,没想到八爷招儿真多,一招不行,又来一招,招招制敌。”
八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义兜头一个爆栗敲下来:“你个不会说话的东西,谁是敌呢?”
八二吃痛护头,嘻嘻嘻笑:“奴才说错了,奴才说错了,不是招招制敌,是招招制友,不对,是招招制亲。”
秦义面色忽然就黯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