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了几天,翟渊宁如约去军区部队上任,虽说之前这男人同他打了招呼说忙她心里已有准备,还是领教了翟渊宁突如其来的繁忙。
不过幸好翟渊宁这男人这几天不在翟家,她出去也没谁特别注意,老爷子之前一直担心把这儿媳妇拘着怎么办,见她白天时不时出去,翟老爷子以为这孩子已经在京都交了朋友正乐的高兴。
翟渊宁这男人不在的这几天,她在翟家颇为优哉游哉,每天去帝苑签到,刷个存在感就行。
这天,单瑾喻早上如约在京都帝苑签到,常钱天被帝苑主事安排跟在她身边负责,明为负责,实则他还是跟以前在帝苑任个闲职差不多。常钱天倒也心宽,懒得去多想。对于其他人的嘲笑和讽刺,他也懒得理。
也不难理解,一般非常有潜力的赌手早就被帝苑高管急急签下,只要其负责的赌手出人头地,其负责人也必然沾光。若是其负责人能捧出一个人,根据对方潜力,他以后在帝苑的身份地位也将不同。
以前也有在帝苑因为一选手其负责人随之一步登天的事情,常钱天不是没有做过这种梦,但梦总归是梦,他也不觉得面前这姑娘能有什么大作为,当然也不是他瞧不起人,而是常钱天觉得人再怎么做梦回到现实也得接受现实。
在常钱天看来,这姓单的姑娘或许有些本事,但他还真没放心上,不过既然帝苑主事安排他负责她,常钱天还是务务实实好好带人,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又带人去俱乐部训练的地方刷了几次存在感。
可惜虽然这姑娘由帝苑主事安排下来同其他人一起训练,其他人却没有人把两人放眼底,一直把两人当透明人,常钱天颇为尴尬,又看她每天这么准时来帝苑签到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常哥,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常钱天哪里会不知道她说的过去是指去哪里,这几天两人当足了透明人也没见她有其他尴尬烦躁的举动,他扫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单瑾喻,出乎意料佩服这姑娘的稳重和淡定。又觉得这姑娘爱好实在是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