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呼和哲刚刚说要是雅利安的父亲愿意早点提拔他的话,他就不用做那些事了。
这么说来,莫桑给云木槿下毒这件事情也是早有预谋的了。
就是不知道呼和哲的身后之人到底是谁了。
不过没关系,云木槿相信只要做过,就会有痕迹。
只要有痕迹,她就一定能够找出来。
她有的是耐心,还有手段。
“你竟然是这么想的?”雅利安像看个怪物一样看着呼和哲,好像这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一样。
眼前的这个人,给她的感觉那般陌生。
“我父亲没有提拔你是因为他担心提拔了你以后,别人的风言风语让你承受不了,他希望你的所有成就都是你自己闯出来的,但是在背地里他还不是帮了你很多,不然你以为光凭你就能爬的这么快?”雅利安嘲讽地看着呼和哲。
真讽刺,他享受了他们付出的东西,现在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没有得到任何帮助。
“你住嘴,那个死老头是怎么想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他不想帮助我。”
雅利安看着一意孤行的呼和哲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即使她说再多,呼和哲也是听不进去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雅利安身上的血一点一点的往下滴。
终于……
“是时候了。”云木槿看着布鲁泽神采奕奕的说,她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兴奋。
这是她第一次冒险救人,但是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做到的。
“加油。”云木槿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鼓气。
布鲁泽也看好了时机,刚想提醒云木槿,却被云木槿抢先了一步。
看来云木槿没那么简单。
至少不会像表面这样看起来很无害的样子。
人们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知道琳琅是什么样子。
“哎。”云木槿看着越来越近,就快到树下的呼和哲,忍不住出声提醒布鲁泽。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呆。
“嗯。”布鲁泽点头应了一下,心里却在思考着对策。
云木槿丢了一张叶子过来,指了指布鲁泽,然后指了指呼和哲。
停了会又指了指自己和雅利安。
那意思是说布鲁泽负责呼和哲,而她负责雅利安。
雅利安现在确实需要照顾,看一路上的血迹,云木槿怀疑雅利安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正思索着,忽然身边的布鲁泽已经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树上一跃而下径直扑到了呼和哲。
“是谁?”呼和哲被这触不及防的袭击搞得措手不及。
布鲁泽不说话,只是在地上滚了两圈之后,直接扑上了呼和哲。
手里的拳头像是一个又一个的铁锤,一拳一拳的砸在呼和哲身上。
“住手。”呼和哲连声哀嚎,他本来武功就不好,才会劫持了雅利安,想要逃走。
所以现在面对布鲁泽,根本是没有一丁点还手的余地。
云木槿也早就从树上跳下来,走到了雅利安的身边,“你没事吧?”
雅利安看着云木槿。
云木槿,她并不陌生,她们自由熟识。
可是这样的云木槿,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并不是云木槿的样子变了,而是她给人的感觉,要是以前的云木槿,从不敢从这样高的树上跳下来。
而且云木槿一下来之后就走到了她的身边,关心她的伤势。
这,真的让她很陌生,而且觉得不可思议。
但她却不觉得难以接受,自从今天呼和哲这件事情之后,她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像呼和哲这样看着老实巴交的男人,竟然在外面跟女子偷、情,还隐藏的这样深,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着雅利安陷进了沉思,云木槿知道她又在多想了,但她从不是一个擅长安慰别人的人,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我帮你处理下伤势吧。”云木槿仔细的查看了下雅利安的伤势。
呼和哲这个贱男人还真的是下得了手,匕是从后面穿过,雅利安的身上有一大个口子,虽然没有看见骨头,但也很深了。
“额。”雅利安轻轻地应了一声。
她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身体却越来越轻,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场无边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