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成功与否还不能断定,但那几个亲信死了以后,罗安一点反应都没有。
去告状的小弟说自己都到门口了,将事情已经对着罗安的耳朵说了三四遍,但罗安昏昏沉沉就是不信,反而很无所谓的样子。
这件事在公司里炸开了锅,大家纷纷对罗安寒了心,觉得如果真出事了,自己还是站在晴姐那边比较好。
既然是亲信,那就不可能没有感情,都是十几年的好友了,这么不声不响就没了,他怎么能做到完全不闻不问?
毕竟最开始罗安手底下近千的人,傅琳晴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记住了每一个人的名字,后来甚至还能叫住流浪者拾荒人的名字,用心程度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幸福公司还是每天都在宣传幸福,然后一边享受他们捡来的那群人的拥戴,一边榨取他们生命的价值。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了实施计划的那天,罗安终于又一次“喝多了”以后,被傅琳晴和陆征童带去了他们先前就看中的某个只有货车经过的荒郊野外。
陆征童在开车,但傅琳晴没有坐在副驾驶上。
他也没有强求,因为他知道罗安马上就要死了,那之后傅琳晴只有跟着自己,自己想让她坐在哪里她就只能坐在哪里。
在这趟阴谋旅途中,陆征童感觉自己和这女人仿佛是天生一对的恶童恶女,只要是他们联手,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而罗安却在车途颠簸中,缓慢地睁开了一点眼睛,看见傅琳晴后现自己枕着傅琳晴的大 腿,便以为自己是在自己的车里。
“晴?”他已经很久没这么腻歪地叫过傅琳晴的名字。
大概是因为饮酒过度,他的双眼充血,脸也肿胀成了猪肝色,实在是让傅琳晴连回忆的兴致都没有。
“睡吧,”傅琳晴说道:“我们快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