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是不行,陆征童打量着陈齐,似乎还在犹豫。
金祺锐这时候插了一句话道:“要不这屋子就交给我来打理,陈齐,我现在也算是你的手下了。”
“你人在哥哥手上,那个温什么的在我手上,这总不会再有意外了吧?”
还不等陈齐答应,陆征童的目光倒是绕过陈齐,第一次赞许地对自己胞弟点了点头道:“那就这么办吧。”
随后陈齐也表示没有异议,但是自己要先去和温梦还有谷雨说一声,免得到时候金祺锐在总部这边说话没人听。
金祺锐立刻叫住他道:“你这是要上哪去?”
“这种话不应该在大厅里开会和整个总部的人说吗?你就单独跟那俩女的说?”
陈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依旧是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我现在让人去准备。”
他关上书房门,脸上地笑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是先去了温梦的房间一趟。
要是从前,这种跟在小辈身后挂油的事他做起来也没所谓,他反正没脸没皮惯了。
但这次情况不同,金祺锐的话像是针一样刺痛了他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人家说勾践亡国了才卧薪尝胆十来年报仇,自己这是家还在就拱手让人了,差别还是挺大的。
屈辱感可能也比古人多个十来倍。
这事并不是没有更强硬的解决手段,只不过陈齐用不出什么强硬的解决手段。
可以说他擅长的事就是这样看似一让再让,但是实际上每一步都在步步为营。
只要那两兄弟认为自己从陈齐这里占了便宜,那么陈齐最后反噬他们的时候也会越轻松。
他胡思乱想着,已经来到温梦的房门前。
他想起自己还许诺了这姑娘 一场婚礼,然而现在看来真是遥遥无期了。
推开门,温梦正坐在梳妆台前梳顺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