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叫自己一心慌,连说话留有余地都忘了。
陈齐只能僵硬地点头答应,心里在快速编排如何让林海帮自己的借口。
“温梦还好吧?我猜你应该不会为难她,”林海看了眼陈齐,随意地问道。
实际上他心里很紧张温梦的人身安全问题,他感觉自己好像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认真打量过自己这个徒弟。
像是希望从陈齐的一举一动中看出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情在里面。
“我当然不会为难她!当时的情况我也没想到,”陈齐呐呐地搓着手道歉,“再说,要不是您把我送去渡鸦,说什么我是施溁的儿子之类的话,我们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你还教训上我了?”林海皮笑肉不笑道:“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卧床不能动,削不了你?”
“还是觉得你现在长本事了,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怎么会?”陈齐连连摆手解释道:“您怎么能这么想呢?我也并不想做什么渡鸦的头目……”
“唉,我实话跟您说吧,我是来跟您谈合作的。”
他原本以为这句话说出来,林海应该很感兴趣才对。
毕竟是跟老三做过交易的人,他甚至对这一套应该十分熟练才对。
但那一刀似乎把那个灵活变通的林大警官捅没了,他思索再三,以一种绝对正义的口吻回绝了陈齐的话。
“这种事你以后不要再跟我提了。”
他的理由是老三的死让他很内疚,觉得自己好像好心办错事,这件事并不能处理得像他的前辈那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