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还是婉拒了小于的一番热情,闹得辰飞鸣哄女儿似的哄小姑娘哄了很久。
最后傅珏和颜舞是徒步走去车站的,横竖也并不是很远。
在去的路上,傅珏对她说了自己为什么坐不惯公共交通的事。
“我小时候被绑匪塞进后备箱过,”傅珏神色平静地说道:“那时候我父亲才刚刚搭上主家的线,就有人想要从他身上弄点油水,他不愿意跟人家一起坑害主家,那边的人就绑了我,逼迫他同意。”
“说起来也是我自己不小心……就是和辰飞鸣一起贪玩在山中迷路的时候,我一个人在树林里乱窜,被人带走的。”
“原来如此,”颜舞听完这个故事,总觉得哪里有些熟悉,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还听过类似的故事了。
“但是你又可以坐私家车。”
“……被塞进后备箱的时候,我实际上还不算太恐惧,毕竟……这种事其实以前就已经有所预料,”傅珏侧过头笑了笑说道:“但是后来绑匪带我出去交货的时候,因为没有看到钱看到的是警察,所以在地铁上往我肚子上捅了一刀,钻进人群离开了。”
这一下将颜舞吓到了,她瞪圆了眼睛看向傅珏单薄身躯的腹部位置,很难想象那里被开了一个洞还能活。
“说起来我的主治医生就是翟千秋噢,是你姐姐的老师,”傅珏提起救命恩人,神情变得十分尊敬。
颜舞倒是没怎么跟翟千秋医生打过交道,但印象里好像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头,眼镜片有啤酒瓶盖那么厚实。
总给人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