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她又不敢了,哭着和我说了好多好多话,还谢谢我让她认识到生命的美好……”
“可我是认真的,”礼逊纪坐在护栏之上,又开始前后晃起了那两条腿,“你见过那种商店吧?一年到头都说自己清仓跳楼价,马上就要倒闭了,结果口号喊了一年半载了都没有倒闭。”
“做生意可以这样,做人可不能这样。”
他自认为自己打了个十分恰当的比喻,自满地笑了起来,停顿了一下想听颜陌的笑声。
可抬头望去,颜陌的脸上只有惊恐。
于是便继续说起了正事。
“你从林海那里应该已经听说过不少我们的事了,”礼逊纪脸上依旧是挂着自满的笑,似乎对自己的工作能力也十分认可,“我负责和送人来做器官摘除的人联络,然后李骏阳来做手术。”
“他偶尔也兼职做一些人流和送子观音的活,都是最开始我让他学的。”
“你太年轻了,而且是在国外长大,可能没有见过我以前住过的那种地方,这种事是相当赚钱的。”
国外这样的事也不少,颜陌在心底回应道。
虽然她并没有像这样亲身体会过。
忽然,她想起之前礼逊纪听说她不想要肚里孩子后,对自己的那种热乎劲,让她不由得脊背凉。
要是自己当初没有及时回头,或者欧阳没有及时跟她和好,她真的跟了礼逊纪去那个诊所,天知道她现在会不会也已经是连环案受害人中的一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