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爸在公司呢,我这就打电话叫他回来。”母亲有激动地跑回屋里去拿手机打电话给张天明。
过了一会儿,果真张天明那部豪车就驶进了张家别墅的院子里。
“寒阳回来了?”一下车,张天明就冲着里屋喊,他和母亲一样激动。
看着二位老人如此思念自己,张寒阳不禁鼻子一酸,心里暖暖的。
从张天明的车子里下来的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她穿着一袭黑色的连衣长裙,一头乌黑的披肩,除了脖颈上一个带着小十字架的白金项链,身上再也没有任何装饰。
正是这一身简洁的打扮,更凸显出这女孩本身的靓丽和出众,张寒阳见她皮肤白皙,不是像纸一样白,而是带着点麦芽色的健康的白皙,长长的睫毛随着她灵动的双眼忽闪忽闪的,显得十分有灵气。
她乌黑的头,乌黑的眼珠,乌黑长长翘起的睫毛,仿佛都和她身上那件黑的纯粹的真丝长裙相互呼应似的,相得益彰。仿佛这件黑色长裙是她天生就穿在身上的,是上帝之手的杰作。
“寒阳,你看谁来了?”母亲在一旁激动地说。
张寒阳一脸的茫然,他搜索记忆,却实在想不起这美女是谁了。
“这是你恩友妹妹呀。”张天明重重地拍了一下张寒阳的脑袋,仿佛要把他的记忆拍醒似的。
“哦!”张寒阳想起来了,小时候,爸爸有一个朋友,他有一个女儿,叫蒋恩友,比自己小两岁,经常到自己家里,和自己一块儿玩。
这个小妹妹和其他女孩子有点不同,张寒阳和其他女孩子玩的时候,总是受那些娇气的女孩欺负。而母亲出于主人家的态度,也出于男孩应该大度让着女孩的传统观念,总是让张寒阳要让着小妹妹们。
因此,张寒阳从小对女孩子就没有什么好感,觉得他们娇气自私。
但是,唯有这个恩友妹妹不同,她的性格平和,从来不和张寒阳争抢什么,即使有的东西她想要,被张寒阳拿走了,她也是笑笑的,流露出惋惜遗憾的神色,但从不哭闹,更不会像其他女孩子那样,跑到母亲面前去告状。
而且,张寒阳小时候就感到一种好奇,就是平常的女孩子的名字都是带着一点女孩子的柔美的娇气,唯有蒋恩友的名字是中性化的,光听名字,根本不知道是男是女。
于是,在年幼的张寒阳的心里就得出一个结论,一个人的名字很重要,你看那些娇气名字的女孩子,都是很娇气的很讨厌的,而这个恩友妹妹,就是一点也不娇气,甚至还让着自己的。
“哦,恩友妹妹,长这么大了,我都认不出来了!”张寒阳摸着被父亲打的有点痛的脑袋,一副恍然大误的样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哎呀,还是见到女孩子就变得不会说话了,恩友妹妹长的这么漂亮了都不说!”母亲在一旁疼爱地责怪着张寒阳,同时,也为张寒阳树立一个见到女孩就脸红紧张的纯洁良好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