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怎么调教你的?怎么你一个已婚妇女还动不动地脸红?”温博阳挑事地说。
孟思雨被这么一说,脸越红了,摸摸自己因为害羞和尴尬而烫的脸,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博阳仿佛得到胜利似的,哈哈大笑地离开了。
孟思雨只能低头更加投入地做着饭菜,希望借此从这尴尬中快快地解脱出来。
她心里慌慌的,快速地切着菜。“哎呀!”一个不小心,她切到手了。都怪温博阳,讲一些阴阳怪气的话,让自己心慌的,才会切到手的。
她忍着痛,捏着流血的手指从厨房走出来:“有创可贴吗?”
温博阳正在电脑前打游戏,孟思雨惊讶于她居然打游戏,在她的想象中,像他们这么的总裁不是一回家就闷头看书,不断学习和提高自己的吗?
至少,夜墨寒就是这样的,在家里大部分的空闲时间都在看书。
“你切到手了?”温博阳转身看见孟思雨手指上殷殷的血迹。
“恩,温总,有创可贴吗?”孟思雨皱着眉,苦着脸,手指上的疼痛感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温博阳站起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外面套了一件宽松的毛衣,显得格外的知性和温文尔雅。
他走近孟思雨,低头看她的伤口,把他的手指拿起来,放进嘴里吸了一下。
孟思雨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温总!”就像把手抽出来。
“我小时候弄伤的时候,我妈妈就是给我先这样吸一下的,我就感到不疼了。”温博阳抬起头来冲孟思雨笑笑。
他这一笑,仿佛阳春三月里明媚的阳光。在那一瞬间,孟思雨的神情有些恍惚。
“真的不疼了一些。”孟思雨低头小声说:“你妈妈对你可真好。”
温博阳从一个抽屉里拿出创可贴,给孟思雨仔细地包上,笑着说:“是啊,我妈妈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
“你好幸福,温总。”孟思雨眼里带着迷离的光,看着远方,想起自己连妈妈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继而又想起夜墨寒在少年的时候,他的妈妈就那样悲惨的死去,心里就一阵伤感。
难怪温博阳总是显得比夜墨寒温暖许多,还会打游戏放松,而夜墨寒常常是蹙着眉,板着脸,就算回家,也不放松自己,不断学习,是因为他心里有那深深的伤痛吧。
“想什么呢?”见孟思雨在愣,温博阳笑着问,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呃…我想,温总一回家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竟然打起游戏来了。”孟思雨没有完全说实话。
“怎么不可以吗?”温博阳饶有兴趣。
“我还以为您回来也会不停地学习呢。”
“也会?还有什么人是回家也不停地学习的呢?是夜墨寒吧?哈哈!玩玩游戏是适当地放松自己,有何不可。”温博阳一副大度的样子。
“温总,您说的对!”孟思雨心里暗想,等回去了,也要劝劝夜墨寒学着玩游戏了。
“你喜欢玩游戏吗?”
孟思雨摇摇头:“没怎么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