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郁盯着夜司祾，一直到小白走远了，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醒了，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夜司祾收回视线，看向夜司郁，“一样不要老这样野蛮！”

夜司郁轻声道，“行了，别装了，小白不知道知不知道你的德行，整个锦市的只怕没几个人不知道，装什么纯情。”

夜司祾怒，“谁装纯情？难道不是夜上将吗？”

夜司郁，“我不用装？”

夜司祾，“是吗？让我数一数，多少年——”

夜司郁一听话锋不对，黑了脸，“以后再提当年的事，信不信我弄死你？”

夜司祾，“真以为我怕你？”

夜司郁，“不怕？”

他转向院门的方向，伸手去提夜司祾。

夜司祾，“……”

又来这一套！

要去小白面前揍他？

不要脸！

他很快躲开，走到旁边的车前，拉开车门，不耐烦地催促，“还去不去总统府了？”

夜司郁看了一眼夜司祾，倒是很识相！

他上了后座，看向前面的司机，“开车，去总统府。”

夜司祾坐在那里，眸色阴云密布地盯着夜司郁。

夜司郁，“眼神能杀人，就不用拳头了。”

夜司祾，“……”

他要是拳头足够硬，还需要这样吗？简直是废话！

狠狠地肆掠一番，移开了视线，看向别的方向。

夜司郁闭目休息。

到了总统府，夜司寒正在总统办公室工作，午餐在一边，已经放凉了，夏临在旁边睡着了。

夜司郁和夜司祾刚一进门，夜司寒抬头，看向他们，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夜司郁已经习惯了，很正常地坐到了愿意钟灵一边的沙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