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他倒是出奇的和夏临意见合拍。
他喜欢夏临,就是因为他的行事风格,有时和他很像!
夏临没有求他放过唐迁,也没有为了保全自己完全置唐迁于不顾,甚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唐迁,这一点,他还是很喜欢。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看向夏临的脸色却并没有那么和善。
他盯了一阵,没有提穆雅。
夏临坐了许久,轻声问,“我能见见他吗?”
夏玦冷声道,“过几天吧。”
夏临,“谢谢父亲。”
顿了顿,他又低声问,“您的伤好一些了吗?”
夏玦,“好多了,去休息吧。”
夏临听着,知道今天她的表现让父亲很满意。
在总统府这么多年,她学得最多的就是揣摩父亲的心思。
回到住处,躺在床上,想到外公和小白,他们就像她的亲人一样,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
可是如今,他们可能在受苦,她却无能无力!
总有一天,她要摆脱这样的困顿!
躺了一阵,又想小夜夏,又想夜司寒,辗转一夜未眠。
第二天,吃完早餐,头胀痛,鼻塞眼花。
她知道自己感冒了。
也没有什么事干,她去厨房,亲自熬了一份清新的粥,快到午饭的时候送到了夏玦那里。
夏玦正在吃午餐,看到她手里提的东西,“那是什么?”
夏临刚要出声,手中的饭盒“砰”地一声落在地上,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