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澜被呛到了。

“张澜，你别这样，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不。”

张澜拒绝，眼里的水渍不知道是她心里的悲伤涌出来的还是被酒呛出来的，不经意眼泪落下，她告诉自己今晚不可以哭，因为她穿着漂亮的衣裙，因为她高高在上。

“来，今晚是我们多年以后第一次的单独约会，能够来到这个地方，我真的很开心，我们喝一点吧。”

张澜为他倒了杯酒，凌啸天开着车，他没有动眼前的杯子。

“你怎么不喝？”

“我开着车呢，还要负责把你送回家。”

“呵呵，”张澜无言笑了。

她拿过凌啸天面前的酒杯就放到自己跟前，然后把酒瓶里的时候全部倒了出来她自己独饮独醉。

“一醉解千愁，如果能让我沉睡在梦里永远也醒不过来该多好！我的梦境里一定要打造的美好，让我能在梦里也笑开花！”

凌啸天无语，“如果都是这样，那这个世界还能展吗？人人都做着白日梦，天上怎么可能会有掉馅饼的事。”

“你真讨厌，我只是幻想一下都可以吗？非要戳穿我！如果连做梦都不能做的那么快乐幸福，那为什么还要活着呢？那得有多痛苦！”

“啸天，你可有在梦里见到我吗？我是怎样的存在呢？”

张澜有些醉了，她撑着头坐在那里，此刻别有一番女儿家的柔情，和往日里的雷厉风行截然不同，就像多年前的她。

“我很少做梦。”

这是实话，因为他平时都那么忙了，好不容易碰到了床当然是倒头就睡，哪有时间和心思去做梦，做梦这种事情只有那些睡不着的人才会拥有！

其实有时候做梦也是一件挺奢侈的事，不过还是因人而异，像他这种人，做梦是没有任何用的，只会浪费他的时间。

“回去吧，你醉了。”

凌啸天掺着她走出来，外面的冷风吹得人心凉，凌啸天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今晚的时间仿佛真的是回到了那个时候的他们，还是那么的年轻，还是那么的让人心生欢喜。

他还记得有一次，张澜就是这样摇摇晃晃的走在他的身边，然后她突然停下来吻住了他。

就像现在，张澜又一如当初的再次吻向了他，可是这次的感觉再也没有当年时候的甜蜜，有的就是没有感觉。

他对她是真的没有感觉了，因为他们的感情已经不在。可张澜明明是知道的，她又何必再苦苦的紧抓着不放。

“啸天，你说你爱我，你会永远都爱我，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在心里，从来都不曾忘记。”

“结婚时候的誓言也是如此，说好不分离的，永远都不能分开。”“我爱你，胜过于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