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沉这个当事人拒绝教时笙,皇上对此非常满意,时笙就悲愤了。
连沉这个智障竟然在躲着她!
妈的逼急了,她就直接强上了。
实在不行就绑起来养着。
嗯……这个主意好像挺不错的。
【……】宿主你又在思考什么奇怪的事,请不要随便给它共享这么可怕的思想,它一点也不想知道。
你思想这么可怕,你家凤辞知道会抛弃你的跟你讲!
时笙面无表情的捏着腰牌站在窗前,外面依然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从窗户外飘进来,打湿了窗台。
小萱从门外进来,看了时笙一眼,轻声道:“殿下,宋大人带到了。”
时笙转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让他进来。”
宋衡不知道长公主突然召见自己为什么,有些忐忑,束手束脚的跟着下人进来。
“微臣叩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宋衡直接行了个大礼。
“起来吧。”
“谢殿下。”宋衡从地上站起来,垂站在中间,大气都不敢喘。
时笙向来不废话,直接切入正题,“今日请宋大人来,是想请宋大人帮我辨认一个东西。”
闻言,宋衡提着的心渐渐松懈下去,只是辨认东西,不是其它的事。
“不知是何物?”
时笙晃了晃手中的腰牌,小萱从旁边接过,双手捧到宋衡面前,“宋大人。”
“我要知道,这是何人所有。”
宋衡从小萱手中接过腰牌,仔细的翻看片刻,“回殿下,这是丞相的腰牌。”
时笙眸子一眯,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冷凝下来,宋衡蓦地感觉后脊凉气窜起。
宋衡以前也和长公主打过交道,可从来不知道这位长公主身上,还有这么骇人的气势。
比之陛下也不遑多让。
“你可看清楚了。”
宋衡额头上冷汗直冒,“确实是连丞相的腰牌,能有这种自由出入宫中的腰牌都有特别的印记,微臣不会认错的。”
这腰牌是从他户部出去的,他怎么会不认得。
这位叫他来,不也是知道这东西是从他户部出去的吗?
“连沉……”
宋衡垂下头,这些大人物间的恩怨,他还是别掺和了。
时笙将宋衡打走,若有所思的拿着腰牌。
他应该不会那么蠢,将这种东西给人。
绝逼的栽赃嫁祸!
可是是谁呢?
能拿到连沉的腰牌……
……
“公子,先用膳吧?您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书案前的男人垂眸作画,声音轻缓,“放下吧。”
那人叹口气,将膳食放下,退出书房。
连沉手顿了下,搁下笔,拿起一旁的外套穿到身上,目光从窗户的方向扫过,“殿下,既然来了,就请进吧。”
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时笙从外面跳进来,“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殿下,微臣的武功比您好。”连沉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时笙撇撇嘴,嚣张的哼哼,“要不是我故意的,你以为你能知道?”
“……”就不应该和她多说,他深呼吸一口气,态度越的疏离,“不知殿下深夜来访,所为何事?若无要事,微臣便送殿下回府。”
“你还没吃饭?”时笙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一声。
连沉看向旁边的食物,“殿下就是来关心微臣是否用膳?”
“少吃一顿饿不死,我就随便问问。”时笙拎着不知在什么地方打湿的衣摆,“连丞相,有衣裳给我换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