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的哪里敢来,贺府的人去报官后,又灰溜溜的回来,衙门表示他们有案子要办没时间处理民事纠纷,让她们自己解决。
而时笙此时已经将贺府搜了一遍,并没有找到贺清。
贺清哪里是不见客,是根本就不在贺府。
“阮小漾,你太过分了!”贺廷跟在时笙后面,身为读书人不能骂人,只能翻来覆去的说这几句话。
苏婳跟在贺廷身后,偶尔说上几句,但总能锦上添花,让贺廷的更加讨厌时笙。
时笙听得有点烦,“我过分?你哥买凶杀老子就不过分?”
贺廷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哥买凶杀我,听明白了吗?智障!”时笙大步离开贺府。
秋水也被这句话给震到,好一会儿苍白着脸追着时笙离开。
直到时笙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贺廷才回过神,看向苏婳,“她刚才说我大哥……买凶杀她?”
“好像是。”苏婳点头。
她在贺府基本都是和贺廷在一块,很少见到这个大公子,但是听贺府的人说,这位大公子脾气挺好的,因为身体不好,才很少出来活动。
怎么会突然买凶杀人?还是阮小漾?
“不可能。”贺廷摇头,追着时笙出,他不相信他大哥会买凶杀人。
贺廷在门外追到时笙,拦住她的去路,满脸的认真,“阮小姐,你解释清楚,我大哥为何要买凶杀你?”
时笙摸了摸脸,“看我貌美如花,家财万贯?”
贺廷:“……”这种理由他怎么可能信。
他深呼吸一口气,非常正色的警告,“阮小姐,没有确凿的证据,你不要乱说,这是诬告,我大哥和你无冤无仇,不会做这种事。”
时笙好笑的反问,“你怎么知道和我无冤无仇?”
“我大哥都没怎么出过贺府,更别说和阮小姐有什么交集,阮小姐倒是说说,我大哥能和你有什么仇怨?”
时笙淡定的道:“没见过也是可以结仇的。”
贺廷:“……”
没见过怎么结仇?他还从没听过这种说法。
“阮小姐你这说法也太牵强,恕我不能信。”
“你信不信与我何干,我要你信了吗?”时笙推开他,轻飘飘的话语顺着风落到贺廷耳畔,“你哥要是没问题,他跑什么?”
贺廷之前还见过他大哥,可是转眼他大哥就不见了。
他自然还是不信时笙说的,回去让人找贺清,可是将贺府翻遍也没找到贺清。
伺候贺清的人,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贺清就跟人间蒸了似的。
……
秋水懵懵懂懂跟着时笙回府,脸色依然难看。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小姐,贺清真的买凶杀你?”
“嗯。”可不就是买凶杀她。
“您和贺清……有什么仇?”秋水和贺廷有同样的疑问。
她家小姐也就那天在茶楼见过贺清一面,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和贺清能有什么仇?
“可能前世有仇。”时笙揉了揉眉心,“让人备热水,我要沐浴,另外去找个信得过的人,必须是那种特别可信的人。”
秋水还想问,但是瞧着时笙脸上有些倦意,微微点头,“我这就去。”
热水很快就送过来,时笙泡在里面思考之前系统布的任务。
独孤翊是当今皇帝的兄弟,二十有二,被封为平南王,却没有封地,相当于是变相幽禁在京城中。
而幽禁他的人正是摄政王独孤修。
当初独孤翊才是皇位的继承人,因为孤独修的干涉,扶持如今的皇帝上位,独孤翊就只得了一个王爷的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