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一边唇角轻勾,好笑地看着小陶道,“小陶同志,我什么时候说要动手术了。”目光转向高进山道,“高大哥,拿一条干净的毛巾。”
“干什么?”三个大男人齐刷刷地看向丁海杏。
“接骨啊!”丁海杏淡定从容地说道,目光淡然地看向小陶道,“希望你撑得住。”
高进山从脸盆架子上将一条赶紧的白毛巾拿来,“弟妹,给你。”
丁海杏并没有伸手,看着高进山道,“叠好了。”下巴朝小陶点点道,“让他咬着。”
陶正刚也看出来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丁海杏道,“你就在这里给我儿子接骨啊!”
“对啊!”丁海杏点头微笑道,看着陶正刚又浅笑道,“麻烦您抱着他。”然后又道,“高大哥让他咬着毛巾后,摁着他的左腿。”
“呃……好。”高进山将毛巾折了两下,递到了小陶的嘴边,“咬着。”
小陶斜了丁海杏一眼,硬气地说道,“不用,来吧!”
“我劝你最好咬着,不是一般的痛。”丁海杏好心好意地说道。
“关二爷挖骨疗伤都不怕。”小陶咬着牙说道,“来吧!”
丁海杏在心里冷哼一声,既然这么硬气那她也不客气了,凝神静气,眼神凌厉,“我开始了。”双手轻轻覆在他的伤患关节处,真气外放探入患处,仔细检查。
小陶同志只感觉她的手好冰凉,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也幸好他被自己的老爸和高进山摁着。
“我要开始了。”丁海杏提醒道。
小陶同志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死死咬着下嘴唇,五官剧烈的抽搐,疼的冷汗顺着脸颊滴在了身上。
丁海杏头也不抬地说道,“高大哥,给他咬着毛巾。”
高进山压着小陶同志的腿,把放在手边的毛巾递了上去。
这一次小陶同志再也没有推辞,直接张嘴叼着毛巾了。
小陶同志眼睛都快瞪脱了窗,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腿在她的手里被摆弄着,清晰的能听见骨头与骨头之间摩擦的声音,声声的刺激着耳膜……
这种的直观的感受真是非常的酸爽。
那磨骨的声音饶是陶正刚与高进山两人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也听的头皮麻、刺耳。
最终实在忍受不了,别过了脸。
丁海杏根本就无心看他们三个的表情,正值关键时刻,开始左右扭动,只听见咔嚓……咔嚓……他们三人能听见清脆的接骨声音。
“好了。”丁海杏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额头上密密麻麻一层虚汗。
小陶同志,松开了嘴里的毛巾,上面清晰的印着一圈血红的唇印。
陶正刚松开了儿子,扭过头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完好无损的膝盖,与刚才扭曲凸起的样子简直天壤之别。
激动地说道,“这……这……就好了。”
“你可以让他试试,是否好了。”丁海杏抬起手臂擦擦额头上的汗道。
“我……我……”小陶眼中迸狂喜地看着丁海杏道,“我可以站起来,不用截肢吗?”
“你还感觉疼吗?”丁海杏勾起唇角好笑地看着他们父子俩道。
“这个,疼痛好像小了很多。”小陶从不可思议中恢复过来看着陶正刚道,“爸,这怎么可能?不是要截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