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从信中的字里行间品出来,他们积极应对的斗志。
好!只要不丧失斗志,这日子即使如狗一般艰难,也过的下去。
丁国栋在信中也深深的明白到了她当初为什么那么反对这件婚事。
也明白为什么让他去讨好街道办,在街道办混个脸熟,办事方便多了。而且现在街道办有意调他过去参加革命。
可是因为老丈人的事情他还在犹豫着,怕自己走了,他们怎么办?
“这个笨蛋?大好的机会一定要抓住啊!”丁海杏着急上火地说道,自言自语道,“把亲家的关系转到街道办不就得了。”
接着往下看,这事丁国栋和他老丈人商量着呢!还没定下来。
丁海杏总算放心了,以亲家公的政治敏锐,他如果帮大哥谋划的话,未来大有可期。
玩儿政治,亲家公那也是熟读马列的老革命了。
信里还写着你嫂子又有了,杏儿又要做姑姑喽!
总之谢谢杏儿所做的一切,谢谢!
呼!丁海杏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被冲击最狠的亲家公能平安无事,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丁海杏将信合上,扔进了空间,又检查了一下门户,将孩子们挨个把把尿,才上炕,睡在孩子们中间。
一夜无梦到了早上,景博达和红缨晨练去,现在身后多了两个小尾巴,小沧溟和小北溟。
丁海杏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战家战得胜的来的电话,他们从于秋实那里知道战常胜执行任务去了,家人都没事。
并告诉丁海杏家里都很好,不用担心。
丁海杏当然不用担心了,战家出身无可挑剔,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谨言慎行,根正苗红也不是免死金牌。”
“知道,知道,爸也是这么约束我们的。”战得胜忙不迭地又说道。
现如今这年月,人人自危,各自安好,就是最大的庆幸了。
吃过了早饭,红缨将家里的衣服攒了起来,尤其是他们昨儿穿的衣服好好的清洗一下。
≈ap;*≈ap;
江千里敲开了一号院门,进了冷强的卧室看着他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强子,强子。”
“干啥?”冷强意兴阑珊地应了一声道。
“昨儿景博达进城了。”江千里双眼放光地说道。
“什么?”冷强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道,双眸炯炯有神地看着他道,“消息可靠吗?”
“我亲眼看着他和红缨坐着后勤的车,进来大门的。”江千里指指自己的眼睛道。
冷强当场就爆了,“凭什么呀!我们被老爷子给看的就差上厕所也有人跟着了。他咋能进城的。”趿拉上鞋道,“不行,我得找老头子问问?”
“回来!回来。”江千里拉着他道,“你敢去问你家老子这事!你不怕被撅回来啊!”朝他努努嘴道,“再说了你敢嘛?”
别看他们在外面吹的牛皮震天响,真见了老子,那也是老鼠见了猫。
“咱先找景博达打听打听情况,他咋出去的。”江千里双眸闪着精光道。
“那还等什么?”冷强提着鞋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