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常胜一听粉刷就头皮麻道,“千万别再刷油漆,孩子受不了。”
“总得刷白吧!”冷卫国看着他说道。
“简单的刷白就行!如果防虫蛀的话,刷桐油就好。”战常胜不客气地要求道。
“成!”冷卫国看着他道,“委屈你了。”
“扬延安作风,艰苦朴素。”战常胜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
“咱还没穷到那份上,我现在就让人收拾去,保证让你满意了,你们先去招待所!”冷卫国起身走到办公桌旁,打电话让后勤的人尽快把房子收拾好了,并且自己的秘书亲自盯着去,非常的周到。
“至于欢迎会,后天下午三点开如何?”冷卫国看着他征求道。
“听您的。”战常胜起身道,“不打扰您工作了。”
冷卫国亲自将战常胜送了出去,目送他的背影离开,“还真是个妙人。”转身回了办公室,微微摇头自言自语道,“房子是死的,人在哪儿,哪儿就是三号!这点儿道理都不懂,都说虎父无犬子,可也有老子英雄儿狗熊的。”
战常胜回去看见丁海杏道,“走,咱们先去招待所凑合一宿,明儿再搬家。”招手,让他们将东西抬上了车,先去了招待所。
新来的三号,住进了招待所这事如风一样吹遍了整个基地。紧接着一号的大秘亲自监工整理新房,大家看得津津有味的,这三号可不是脓包,有意思!
其他人作弊上观,只有一个人暴跳如雷,“你特么的有病,谁让你这么干的。”手指戳着他低垂的脑袋道,“你朱爱军姓朱,可不能真长了一副猪脑子。”火冒三丈道,“别欺负人家年轻,可也是老同志了,火眼金睛,就你们恶心人的小伎俩人家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朱爱军缩着脖子,懦懦的说道,“五号,现在怎么办?”
“娘的,捅了篓子,现在才来问我怎么办?你特么的给老子滚!”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气的满脸通红。
吓朱爱军如耗子一般窜了出去。
留下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内喘着粗气,气的他解开了风纪扣。
“娘的,这事办的窝囊死了!”他烦躁的扒拉扒拉头,“他一个新来的,能干屁事!管他个狗球。我看你能在那个位置上坐多久。”
朱爱军出了办公室,也是一肚子气没地儿撒,“妈妈的,是你让我想办法恶心他的,现在倒好了,失败了却赖到我头上,我他娘的招谁惹谁,早知道不掺和你们这破事了,干好了没功劳,干坏了,拿我顶缸。”
顶缸?浑身打了个冷颤,赶紧将功补过去,这本身就是他的职责范围。
朱爱军蹬蹬跑到了新房子那里,鞍前马后的,打听之后才知道人家新来的三号是嫌弃油漆味儿太大,熏着孩子了,原来不是因为他办的恶心事!
呼!朱爱军一下子把心给放到了肚子里,真是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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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所内家具堆在了客厅,就连咸菜罐子也摆放在客厅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