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夕一愣,这个样子的顾桑是她不熟悉的,她那么阳光自信,总给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原来她也会妥协,也会认命。
“不要轻言放弃小桑,阿笙他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谁规定人会穷一辈子,谁又会预知未来,怎么知道阿笙不会达,那个裴少。。。”夏雨夕突然顿了一下,五年前的某天夜里她曾经胆大妄为的把裴少的脑袋开了飘,一想到此她就一阵的恶寒,但愿那个裴少忘记她的模样,不要找到她,不自觉夏雨夕将放在雕花桌布底下的手使劲攥紧。
顾桑没有现夏雨夕微微白的脸,自顾自道,“不是的小夕,我曾经是觉得除了阿笙我谁都不会嫁,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明明我们那么的相爱却一直互相伤害,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受的住我父母时刻的冷嘲热讽,他跟我在一起太痛苦了,压力太大了,更何况我毕竟姓顾,嘴再硬也不能看着我父母为难,至整个顾家不顾,没了阿笙我嫁谁都一样,裴安陌既然能帮我父亲,嫁给他又如何。”
“可是那个裴少。。。”夏雨夕急道。
“你认识他?”顾桑很吃惊。
思绪一旦打开,夏雨夕就有捂头的冲动,真叫她难以启齿。
她妈妈走的那个时候,她孤独无助,身无分文,更没有办法让她的妈妈入土为安,于是心一横去了夜店那种地方,希望可以多赚点钱能让她妈妈下葬。
金主出现,就是裴安陌,她根本无法接受男人的碰触,会让她想起不堪屈辱的那个雨夜,当裴安陌动情的吻她的时候,情急之下她抄起床头柜上的红酒瓶,连带着里面的红酒直接砸到了裴安陌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