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认识第二个冯俪,是我的一位客户,我们俩相处的很融洽,可好景不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与我手下的一个姓白的主编好上了,跟着姓白的私奔了,哎,都怪我平时对她太信任,以至于我被戴了天大的绿帽子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有些心灰意冷。
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不敢轻易相信爱情,更不敢轻易和某个人走进婚姻,我实在是太害怕再受什么打击了。”
听金社长说完,我也暗自叹气,古人云‘唯有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当然并不是说女人不好养,而是她们的心思实在难猜,我想那个和卖炸串跑了的楚君知道金社长现在这样会不会肠子悔青,但我敢肯定,她和那个卖炸串的也一定不会走到头。
“金社长,你应该这么想,这么多不顺的婚姻结束正是你下一段幸福婚姻的开始,假如那个楚君没有和那个卖炸串的跑了,我想你的事业不会展的这么快,再如,那个冯俪没有和你的手下私奔,她只是暗地里和他勾搭,那样你是不是更惨?”
听我说完金社长沉思一会。
站起身来又来到我面前,又手握着我的手直摇晃。
“易大师,真厉害!如果楚君不离开我,我还真下不了决心向银行贷款单干,可能还在人家眼皮底下刨食吃,还有如果那个孙俪暗地里和人勾搭把我蒙在鼓里,到现在再和我离婚,我的财产至少有一半会给了别人。您说的太对了。”
金社长一个劲的谢我。
“我今天来是帮张志的,结果……”
“我明白,张编缉和我说完你的情况,我有些不信,自从那两个女人离我而去后,我就不相信什么爱情,更别说什么大师,我就想试试你到底怎么样,可你的话却如字字见血的说进我的心里,易大师,我服了……”
“如果我所料不错,你马上会有一段美满的生活,不知道你自己敢不敢敞开自己的心门接受。”
我看着金社长那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说道。
“真的!?”
金社长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看向我,我镇定的点点头。
“张志,你进来!”
金社长恢复了社长的威严,又坐回到椅子上满面春风的看着我,并朝门外喊道。
张志进来后现金社长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想到肯定是我的功劳,暗地向我点点头。
“金社长,您谈完了?那我是不是……”
“去吧!对了易大师,一会的饭局你可一定要去,我还有许多事要向您请教呢!”
说着金社长站起身,略有深意的与我握了握手,我和张志来到张志的办公室。
还没进到张志的办公室,我就现有些异样,他的办公室的门缝里有丝鬼气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