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找到楚流寒工作的网吧,叫他出来,告诉他,他那间出租屋里的东西已经弄走了,以后可以安心住了,为了让他心里没有阴影,我又给他一张符,告诉他,有了这个东西,保证睡的香甜。
楚流寒千恩万谢的接过去,他好像看出我情绪不高,小小年绩已经懂得察颜观色,他问我昨天碰到的是什么。
我一想,告诉他也好,下一步还得靠他,找房东。
于是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楚流寒听完也是一脸愤怒,拿起电话就给房东打过去,打到第三遍房东才接,电话一通,楚流寒毕竟是个只有十五岁的孩子,竟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说。
听着电话里房东包星‘喂喂’几声,好像要挂。
我就接过电话来,对着电话对包星说:你干的好事难道不怕别人知道吗?
听我这么说,电话那头的包星沉默几秒后,就开始冲电话嚷嚷起来,说他什么都不怕,他的什么亲戚是什么局的什么长,有事也没事。
听他说了半天,我才听出什么意思。
他就是想说,即使我知道他杀了人,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说我想见你,他反而想知道我的电话,想要直接跟我联系,我说好,我把手机号说了一遍。
挂上电话后,与楚流寒告别,我塞给他一千块钱,说这钱是希望他能学点什么技术,毕竟他不能当一辈子网管,网吧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说什么也不要我的钱,最后我硬是塞给他,他拿着钱,一直目送我上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希望我的绵薄之力能够帮到他一点。
接下来的几天,我除去忙着画一些符和看看祖藉的书,剩下时间就是等包星的电话,终于,在第三天,我接到他的电话,他约我晚上去人民公园见面,只允许我一个人,否则,我就永远别找他,我一听就知道,他已经准备好了。
既然包星露面,我也该让他知道什么叫报应,我打电话给向久梅说明情况,她担心我出事,非要暗中保护我,我知道她是好心,可万一让包星现,再想找他可就大海捞针了。
就算找到他,也没有他杀人的证据,还是一样会放了他。
我告诉向久梅,我和包星约好晚上八点半见面,让她足人马带上医院的医生护士晚十分钟到,向久梅以为大夫是为我准备的,在电话中一个劲的让我多加小心,实在不行就跑,并提醒我带好录音设备,这样才能把间接证据变成直接证据,我说明白。
八点半,我准时到了公园,可偌大个公园人影少的可怜。
正当我徘徊不定时,对面来了一伙人,领头的是一个小伙,一张娃娃脸,浓眉大眼,很是帅气,后面则跟着一帮横眉立眼的家伙,手里都拿着刀棍等凶器。
这小伙打量我几眼。
“你就是打电话想找我那小子?”
我点头。
“这里面有你什么事,不就是因为她吗?”说着伸手够向身后,这时他身后走上来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这女子还真挺漂亮的,包星搂过女子的腰,女子则一上来就依偎在包星的身上。
“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们俩有多般配,我是不是比她那丑鬼老公强多了。”说完这俩个人竟在我面前亲吻起来,同时还做着一些爱抚的动作。
之后,这小子冲着我哈哈大笑,后面的人也跟着笑起来。
“你能把我怎么样?就算你带个录音的东西,你又能录到什么?我可没杀人。”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气焰很是嚣张,不过他说的对,刚刚这一系列动作,光靠录音是不行的,不过,今天我也没想偷着给他录音。
我上去抓过那个女子的领子,抬手就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来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顿时把这个女的打懵了,可能是她根本没想到,我敢在包星面前打她。
打完她,包星也明显一愣,他应该也没想到,在他们这些人面前,我还敢动手,让他吃惊的还在后面,这时,蒋经‘嗷’一嗓子从旁边的树丛中跳出来,着实把这帮家伙吓了一跳。
他们手中的刀棍反而成了碍事的东西,因为蒋经已经如出笼猛虎般迅速冲进人群,近距离的搏斗,手中的家伙反成了累赘。
蒋经的身手我是见过的,耳中只听到‘咔咔’声,这是包星身后这帮人手脚关节脱臼的声音,只一个来回,除了包星和那个女的,剩下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一片哭爹喊妈的声音,有几个站不起来,站起来的胳膊也抬不起来,都在那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