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告诉他了,我告诉他生在秦少身上的这些事情,以及秦少现在孤立无援的情形,谁知道他竟然说了一句‘这不可能....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本来楚萧能够主动来联络他们,宠隅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毕竟楚萧跟秦一懒之前的关系不是很好,当初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楚萧就跟蒋欣儿一起搬到纽约去定居了,现在打电话过来,竟然还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总觉得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似的。
“我当时也十分好奇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而且楚萧也是已经不止一年没有跟我联络过了,现在突然因为这件事情联系我,我也觉得很纳闷,所以就随口问了一句‘你在说什么’?”禅让平静的描述着他跟楚萧之间的通话内容,心里也想着如果循序渐进的告诉宠隅这些事情,能够让她心里稍微接受一点。
“然后,他说什么了?”宠隅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禅让,十分凝神的在听他讲话,唯恐会漏下什么话。
“他一开始是没有打算想要告诉我的,可是当我说到你跟秦一懒后来的事情之后,说你因为秦一懒的事情总是闷闷不乐无法释怀,他才肯告诉我说,当初他离开B市去纽约定居,也是因为跟他的父亲也就是楚市长有过交换条件...”
“楚市长?”禅让还没有说完,宠隅就急着打断他。难道说,秦一懒这一切都是因为楚萧的爸爸?不可能啊,为什么楚萧的爸爸要这样对秦一懒,他们之间也没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吧...不过如果真的是楚萧的爸爸的话,那这一切也都解释的通,毕竟他手中握有重权,虽说是临市的市长,如果想要做些什么来陷害秦一懒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楚萧的妈妈楚夫人又是那样精明能干的女人,完完全全是楚市长的贤内助,有她和她的人脉帮助,一定可以让秦一懒沦落到这种地步...
宠隅心里胡思乱想着:“为什么楚市长要这样做....”
“我没有说是楚萧的爸爸。宠隅你不会是认为是楚萧的爸爸做的这一切吧?”禅让看着宠隅出神的样子,后面的话就越说不出口了。
“不是他?那...那你接着说,楚萧都跟你说什么了?”
“楚萧说他并非自愿离开的,但是因为他的爸爸跟他讲了一些条件,他才会听他的话跟蒋欣儿离开的。当时楚萧的爸爸开的条件是,他会用他的一切力量来帮助宠氏姐弟,帮助他们的宠氏集团尽快成为B市难以超越的大集团。”禅让犹豫了片刻,但还是说了出来。
“帮助我和我弟弟?然后呢?”宠隅还是有些不明白。这话不管怎么听,都觉得是楚萧的爸爸在背后做的这一切啊,为什么禅让却又说不是楚萧的爸爸做的呢?
“但是楚萧说,当时他爸爸也跟他说过,除非是宠纯木或者是你,主动有要求他帮忙,否则,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去做任何事情的,如果你们没有主动找他帮忙的话,他能做的也只有在背后默默看着,不让其他的集团或者公司将宠氏集团打垮而已,其他的,他就什么都不会去做了。”禅让继续说道,“所以....”
“所以....”
“所以真的是他?”宠隅所以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厨房外面传来沈安妮似乎是沉思中的一声低语,于是回头看去,隐约看到沈安妮站在厨房门外靠在墙壁上的身影。
禅让也一怔,于是走出厨房站到沈安妮面前,语气温柔的说道:“你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吗?来,我们到客厅坐下来说话。”
禅让本来是不打算让沈安妮听到他和宠隅的这些对话的,可是现在既然被她听到了,又见她是这样的反应,不如就干脆就大家一起坐下来说。
宠隅跟真走到客厅的沙上坐下来,眼睛殷切的盯着沈安妮,似乎已经察觉到沈安妮知道些什么:“安妮,你刚才说,‘所以真的是他’,你说的他该不会是...”
其实听到禅让说的那些话,宠隅那句“所以”后面还没有说完的话,就是“所以做这些事情的人不是楚市长而是纯木吗?”现在听到沈安妮这样说,自然觉得她说的那个“他”,也是指宠纯木。
“宠隅啊,其实我....”沈安妮见宠隅这样问,想要把话题岔开,可是却被宠隅看破,直截了当的把她的话打算。
“告诉我,你说的他是不是宠纯木?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宠隅激动的抓住沈安妮的胳膊。
“宠隅,你不要激动好吗,听安妮慢慢讲。”禅让坐在沈安妮一旁,见宠隅情绪这样激动,生怕她一个控制不住会把沈安妮逼的太紧。
“宠隅,其实我之前有拜托过我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忘年之交林老,有拜托他在B市稍微帮助一下秦一懒,可是今天下午的时候,我给他打电话问过情况,他说....他说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很多事情他都无能为力,不过据他所了解到的事情,他推测确实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在搞秦少,至于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沈安妮没有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