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没有!你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出现在我的身边,怎么,是想考验我?”
她冷眼望着他,冰冷的笑。“有那个必要吗?你不是早在一年前,就和白境菲领证了吗?”
说到白境菲,她便想到那天,过来给她下下马威的白菲儿。
那是一张相貌平平的脸,和一年前容貌惊艳的白菲儿根本截然相反,至少,她看不出任何相同的地方。
“呵,还真是搞笑!你们组团整容,是打算整个情侣脸是吗?”
面对她的质疑,圣司冥从始至终,没说一个字。
他也不知道,事情是怎样的。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还被灌输了新的记忆。
他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件事情和白菲儿,定然脱不了关系!
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该死的女人!
余浅见他不说话,却以为,他是默认了。
委屈的泪水,一瞬间倾泻而下。“圣司冥,你别玩了!”
她已经伤痕累累,再也无法承受,任何一点伤痛!
“你已经耽误了我十年,凭什么连我现在的幸福都要剥夺,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抢婚?”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
无非就是因为,他仍爱着她。
那份爱,是他永远也无法释怀的。
明知愧疚,可他就是不愿意放手,至少他现在还活着,不是吗?
只要还活着,他就有资格,伴在她左右!
圣司冥张了张嘴,正要为自己辩解。
可余浅已经抄过被单,盖住自己,冷漠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我想我和你,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像你当初期盼的那样,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从此,再无交集!”
说罢,她狼狈的裹着被单,往楼下逃去。
大颗大颗晶莹的泪水,从眼眶跌落,沾湿了她的面部轮廓……
为什么,就算再怎么心如死灰,也还是会觉得不舍?
候在楼下的薛管家望见失魂落魄的余浅,赶忙追上来。
“夫人!夫人,你这是要去哪?”
余浅摇着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是本能的觉得不甘,本能的想要逃走而已……
“夫人……”
“别叫我夫人!我早就和圣司冥离婚了!”余浅失控的大吼,薛管家一口又一口的夫人,简直是在她的伤口上,洒了一把又一把的盐!
然而话音未落,她的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清晰明亮的男声。
“谁说的?”
余浅一呆,扭过身子,便看到了站在楼梯口上,居高临下眺望她的圣司冥,他冲她笑,那笑容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味道。“离婚协议我还没有提交法院,所以现在,你仍旧是我的老婆,就算你想改嫁给别的男人,也根本不可能。”
“你……”
“可是你不是,和白境菲领证了吗?”
“傻瓜。”圣司冥轻喃一声,走到她身旁,揉了揉她柔顺的丝。“我没和你离婚,怎么和她领证?”